虽然贺保国也年过半百,但是在唐总理面前仍然是位年轻干部,他仍然有些胆寒。关于这位总理,外届传出的消息太多太多了。听说上任之初他曾经亲手批视了某军区的高层指挥官的贪污案,传出了兵变的传闻。听说那位指挥官当时发出豪言壮语,要死也要和唐XX一块死,据说那天晚上,中央紧急调动警卫队,强硬地把唐总理转移到神秘的安全之地保护起来,等到那件案子完全办好,军区的首长平稳过度之后,中央才放松了对总理的保护。
白政明作主要汇报,由贺保国补充。等汇报完之后,唐总理手里捏着两人带来的文件,还是一言不发。贺保国望向白政明,眼神十分的紧张。
“可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唐总理终于敲着桌子表态。
白政明也很痛心地说:“如果情况属实,那么……这将是建国后最大的……”
唐总理没看白政明,而是温和地望向贺保国,问道:“保国,这两年你在浙东没少受委屈吧?”
贺保国红了脸,笑着点头。纪风桥在江南派干部中是出了名的强硬,而贺保国与他又不属于一个阵营,他在浙东面临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件案子……”唐总理摇摇头,没有把话说完,他不能轻易表态。以他的身份,说出去的话就很难收回来,所以他必须谨慎。
白政明忧心地说:“这件案子有损国威,对党的尊严也是一次挑战,其影响是不可能控制得好的,再怎么低调,也会引起海浪啊!”
白政明说出了唐总理刚才想说的话,唐总理点点头,他终于下了决心,严厉地说:“这是对国家对法律对党章的一次污辱,我的意见,要查……查个底朝上,无论牵扯到谁,都要往深了查。我建议由中紀委组织专案组,直接去浙东,不用同地方打招呼,一定要挖出党内的蛀虫!”
白政明点头,神色紧张地说:“不好查啊,单是以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这是一场持久战!再说会不会有人……”他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这个不用担心,政明,我们先统一口径。我一会儿与主席联系,明天开会研究,由你在会上做报告!”
“杨仆同志刚刚离开,我觉得有些人会在这事上做文章……”
“他们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时候,想没想过杨朴同志?这些人丢尽了干部子弟的脸,要查就要来狠的!”唐总理又一次敲着桌子,目光中带着血丝。
“那好吧,我的意见与总理保持一至!”白政明站起身体,然后暗示道:“杨家的子弟在双林省的辽河……我的意思是说,也许这件案子不单单是浙东……”
唐总理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他明白这件案子一但查起来,将要影响整个国家。但是在查这件案子之前,明天代表着国内最高权利的那场会议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他还无法摸清。必竟正治局常委例来都是各派系妥协后的产物,常委会考虑到的事情涉及方方面面午夜,张清扬在睡梦中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黑暗中的电话铃声有些吓人,他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这么晚给他打来电话,一定是急事。
“小姑父,出事了!”陈军急切地说。
“出了什么事?”张清扬揉了下眼睛,机警起来。
陈军道:“金光春刚和我通了电话,他们边防军在海上截了几搜以渔船作为掩饰大货船,船上有朝鲜人,还有武器,船上装的全是奔驰车,他判断可能是走私船!”
张清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谨慎地问道:“是我国船,还是朝鲜船?”
陈军回签:“不是我国船,也不是朝鲜船,船员多是我国人。这些船从朝鲜港出发,向辽河驶来,船上的文件显示这批货是三通集团的。”
张清扬心里有了分寸,便说:“陈军你向军区首长汇报,我向钱省长汇报,我们分头形动,我建议由朝方把船护送到辽河港,你们军方在港口直接把人控制起来,不要经过我们地方正府,就说是军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