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点点头,他深知团结就是力量,无论再怎么亲密的自家人,长久不联络,也难免生份,所以才想到趁此机会大家聚在一起。
刘抗越望着张清扬笑,说:“小子,祝你早日走上正部级!”
“对,你小子不能给我们刘家丢脸,清扬,大家都看着你呢!”文、武兄弟异口同声地笑道。
几人当中,只有张清扬从政,而我国历来都是干政工的要比干军事的政治地位高一点,所以张清扬理所当然是大家心中的领头人,更何况他也是整个派系的第三代领军人物。
张清扬举起酒杯,醉眼朦胧地扫视了大家一眼,望着那几位女人在一起说悄悄话,又看到四位小家伙玩在一起,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清扬,在南海下一步做什么?”刘抗越关心地问道。
“做市委书记该做的事情吧,”张清扬长叹一声,夹了片牛里脊放在口中,接着说道:“家里本想这次调我回来,可有些事还没有解决好,我放心不下。”
刘抗越认真地说道:“金角特区的开放,加深了我们与缅南的来往,同时在军事上我们也有了压制天竺国阿三的捷径。一但两国交战,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缅南直插天竺国的心脏。清扬啊,在我看来,这才是你在江洲所做得最有价值的工作!”
“你是说军内有不少人都有交战的意图?”
刘抗越摆摆手:“有意图没有用,你对我们国家的政治还不了解?不过我觉得南疆早晚有一战!”
南疆就是南疆自治区,与天竺国接壤,两国间有大部分土地存有争议,而近几年天竺国依靠着撅起的军事实力,总是进行言语上的挑衅,对此军内的鹰派人物早就忍无可忍了。
张清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指,江洲的政治地位和军事地位将越来越重要?”
“展览会提升了江洲的国际地位,这是毋庸置疑的;金角特区的成立,又加深了江洲在与缅南外交中的政治地位,所以啊……江洲就可以代表南海省,更可以代表我们国家对缅南的门户。要我看……你这个市委书记可比省长都要威风!”
张清扬敏锐地分析着刘抗越的话,问道:“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断定刘抗越与自己谈起这个话题,可不是没事找事。
“呵呵……听说乔炎彬被小雅摆了一道?”刘抗越突然转移了话题。
张清扬点点头,说:“本来是低调处理,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吧?”
“哈哈……乔炎彬找了个间谍情人,这种事……又怎么能瞒得住,我还以为陈总长会帮你个忙,却没想到他低调处理了,放那小子一条活路!”
“咱爸做得对!”张清扬笑了笑,“大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呵呵……也许会和你们一样的做法吧,清扬,我还记得当年我和陈丽结婚,还有你和陈雅结婚时,外界的恐慌,有人说我们三个家族要搞独裁……”刘抗越从侧面解释了原因。
张清扬望向刘抗越,又瞧了瞧身边一直认真听着他们讲话的文、武兄弟,感慨道:“哥俩个,大哥这个少将的军衔很值啊,你们虽为军人,但是也要多了解一下政治,要不然在爷爷面前永远也长不大!”
哥俩相互对视一眼,双双举起酒杯说:“大哥,清扬,我敬你们……”
刘抗越微微一笑,对清扬说:“乔炎彬这件事,处理得好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也要被压制几年了!听说……现在高层有不少人都在夸你啊,从口碑上来说,你比他多了一些资本!”
张清扬抓抓头发,总感觉刘抗越话中有话,再想到爷爷那天话说半句,他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听到了些什么。他的猜测没有错,刘抗越的确从父亲刘承举上将的口中听到了一些什么,但这个谜底要在一个多月以后才能解开。
张清扬眼望着眼前的熊熊篝火,似乎看到了自己光明而炽热的未来。当然,他同样明白,在这光明的未来中,不知道将有多少人会成为自己燃烧的木柴。他突然扭头问刘抗越:“大哥,你觉得江洲将来会怎么样?”
“将来?将来……江洲会成为你的资本……”刘抗越略微一琢磨,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哥几个,今天高兴,大家不醉不归,谁也不许离开,晚上就在这住吧!”张清扬兴致勃勃地举起了酒杯。
“好!”几人都热血沸腾地说道。
陈丽偷偷捏了妹妹的手,笑道:“妮妮,你家清扬越来越有领袖气派了!”
陈雅宛尔一笑,什么也没说。一旁刘文的妻子周昭雪插话道:“希望我家小文能像清扬这个弟弟一样成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