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让步归让步,我们在酒厂这个事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应有的利益必须得到!”
“嗯,是的。”钟家胜点点头。
张九天说:“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时间越久对我们越不利,解决了这件事,我好有心思干别的事。”
钟家胜当然明白别的事是什么事,他犹豫道:“有件事你听说没有?”
“什么?”
“前几天,伊凡在会所搞什么生日会,把不少公子哥都请去了!”
“呵呵,我听说了,也明白她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再搞伊凡了,她想让我同那些公子哥为敌?我可没那么傻!”
钟家胜说:“她这是示威给你看呢!”
“或许是张清扬的意思吧,管他呢!”张九天满脸的不屑。
钟家胜叹息一声,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他一直都觉得张九天参与张清扬的事是不明智的。商人就是商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但越界就会很麻烦。
“放心吧,我心中有底。”张九天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钟家胜的肩:“这几天你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我明天再联系他们!”钟家胜满嘴的苦涩。
张九天看着钟家胜离开,掏出电话打给父亲,想了解一些高层针对张清扬的最新消息。
老黄心思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时间,终于熬到了下班,他也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总是害怕突然被纪委的人带走。身为前酒厂的党委书记、厂长,酒厂倒闭后,他被调回了劳动局工作,成了一位没什么实权的处长,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在这个位子上退休了。
他这些年在酒厂的经营上捞了不少钱,后来又同张九天旗下的公司合作,把酒厂卖了出去,在酒厂这里赚了很多。最近随着冉茹那边闹得越来越凶,他也越来越害怕,总担心有人查他。他每天坐在办公室里都是一种煎熬,从早到等到晚上,心一直提到嗓子眼。
听着走廊里同事们下班的脚步,老黄稍微安稳下来。但是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总感觉同事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又等了一会儿,大家都离开后,老黄才夹着包离开,不巧刚出门,旁边大办公室就有两位女科员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黄处长,再见!”
“好,再见。”老黄免强挤出一丝笑容,脚步放得更慢了。他来到外面看了眼天色,随后才走上自己的轿车。
老黄刚要发动起车子,就听声后传来响声:“黄处长……”
“啊……”老黄下得一哆嗦,回头一看,后排不知何时做了两名男子。
“你们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黄处长,不要害怕,我们有些事想找你了解情况……”对方微微一笑,“在单位给你留个面子,聪明的话就和我们走吧。”
老黄大脑一片空白,险些吓晕过去。
张清扬为了让西北省委常委们了解他对考古工作的热衷,提议召开了办公会议,专门讲解这件事。几名重要常委都到了,政协主席曾三杰也被请了过来。会议由省委秘书长白世杰主持,办公厅主任江小米列席会议,西北考古所的正副院长和几位重要专家也在座。
会议刚开始,张清扬就笑道:“今天不是常委会,也不是经济工作会议,就是一次洽谈交流会,大家不要那么正式,有什么说什么,都谈谈各自的看法。”
司马阿木说:“不知道张书记又有什么高论,我等定要洗耳恭听!”
张清扬没理他的挖苦,认真说道:“高论谈不上,只是在考古工作上面有些新的看法,我想大家已经看出来了。今天特意把考古所的同志请来,就是想同大家研究一下西北考古工作今后的走向。”
吾艾肖贝有些诧异,堂堂的省委书记却研究起了考古工作,听起来有些不务正业。不过,他可了解张清扬的为人,这小子轻易不干什么事,一但做了就一定有其深意。
想到这里,吾艾肖贝说道:“考古工作确实很重要,西北地大物博,还有很多未知的历史,这些年也出土了不少遗迹,是应该好好研究啊!想当年,西域的风情万种可是纵横几个朝代。”
张清扬微微一笑,说道:“省长说得没错,但是说来惭愧,相比于其它省份,西北的考古工作还比较落后,发展很慢。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在新形式下,社会的稳定与发展,经济的繁荣已经逐渐成为了主流,另外西北情况特殊,这几年我们重点工作是维稳,所以考古工作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这是我们的责任。”
吾艾肖贝点头道:“张书记批评得对,这几年省政府对考古和西北文化产业的支持并不够,一是因为资济不足,二是认识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