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赵金晶脚步怔了怔,随后冷淡地说道:“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快速逃跑的背影,张清扬哑然失笑。
刚关上外门,王云杉就从卧室里一溜烟似地跑了出来,缠住张清扬的身体问道:“你要走了?”
“是啊,这种日子也快结束了”张清扬按住她的手,心里也有不舍,这些天简直就是蜜月一样的生活,要不是金沙出了事情,两人之间就更完美了。
王云杉娇羞地撅起小嘴,紧紧搂着他的腰说:“我舍不得你,这些天好快乐。”
“我也舍不得你。”张清扬掰开她的双手,将她贴胸抱起,坐在沙发上说:“我也很快乐,这次蜜月幸福吧?”
“嗯,这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日子。”
“哎呀,我犁地的工作也快结束喽!”张清扬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笑道。
“什么犁地?”王云杉没听懂。
张清扬的手伸向她的腿间,说:“我是说犁你这块地啊!”
“你别胡说!”王云杉推开他的手:“越来越坏了!”
“我把你的地开垦的越来越肥越来越润,到时候会不会便宜别人啊?”
“怎么不相信我?”王云杉板起脸来:“你什么意思啊?”
“和你开个玩笑”张清扬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隔着睡裙抚摸着胸前的高耸柔软,“云杉,我舍不得和你分开,我喜欢你这块地”
“咚咚”门外突然响起的敲声门把两人吓了一跳。
王云杉扑到张清扬怀里,小声道:“是外人?”她这几天已经明白了,彭翔他们很守规矩,这个时间是不会打扰领导的。赵金晶的事情已经谈完了,也不可能是她。
张清扬低头瞧着王云杉手里已经软下来的东西,郁闷道:“妈的,要阳痿了!”
“扑哧”一声,王云杉没心没肺地笑了,又松开手指着门口说:“快问问谁”
张清扬气呼呼地问道:“谁啊?”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刻心情都不会好。
“张书记,是我老巴。”
“老巴?”张清扬皱了下眉头,他怎么会来?
“是我,打扰您了,我有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等下啊,我都睡了”张清扬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
王云杉爬起来整理好睡裙,又替他整理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卧室。
张清扬点点头,王云杉撅了下小嘴,轻挑挑地摇摆了一下腰肢,娇声道:“好讨厌,弄得人家浑身难受,下次不让你碰了!”说完就轻手轻脚地跑进了卧室。
瞧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张清扬全身一阵酥麻,这女人真是缠得越久越让人难以舍弃,从内到外让男人舒爽。张清扬长叹一声,把思维从她的身上收回来,然后摆出一幅慵懒的面孔,仿佛是刚睡醒似的走过来开门。
门开了,巴鲁山一看张清扬这神情,确信他没有说慌,连忙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
“老巴,进来说话吧。”张清扬免强笑了笑,打了个哈欠。
巴鲁山陪着笑,他也知道睡醒后被人叫起来的滋味不好受。
张清扬给他倒了杯茶,坐在他对面问道:“要紧事吧?”
“张书记,这几天也没时间和您碰头,您每天都很忙,我也只能现在过来了。”
“我明白,你说事吧。”张清扬的表情终于缓和下来。
巴鲁山说:“张书记,我是想和您聊聊金沙的工作,这次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心里没底,害怕金沙出乱子。您也知道我是金沙的老干部了,所以”
“嗯,我能明白你对金沙的感情,”张清扬一听就明白了,这肯定是吾艾肖贝给他出的主意,让他过来探探自己的口风。
“呵呵”巴鲁山尴尬地笑笑,“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怪我当初用人不明,但是不管怎么说,金沙这几年的发展整体上还是好的。我问了下田书记,她说从现有的情况来看,有很多干部或多或少的都牵涉其中。这个我到不是说非要保护住金沙的干部,但如果整个班子全换掉金沙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我怕稳不住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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