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安排好之后,张清扬站在窗前自言自语道:“应该结束了!”
上午十一点,张清扬接到了巴鲁山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向他汇报。西北矿业集团已经向金沙市委提出了抗议,寻问爆炸案的进展。这还不算,网上针对金沙玉矿爆炸案“阴谋论”的说法越演越烈,不但网上有,就在一些小报、杂志上面也有这方面的消息,舆论对金沙、西北省委十分的不利。
巴鲁山在电话中语气很急,说想当面和张清扬商量。张清扬约他中午吃饭时一起谈,巴鲁山放下电话就赶了过来。
坐在酒店的餐厅里,巴鲁山气喘吁吁地擦着汗,张清扬到是很振定,他心里明白巴鲁山如此多半是装出来的。
“张书记,现在的势头不太妙啊,看玉矿集团这架势,准备和我们撕破脸了!”
“不着急,你先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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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鲁山喝了口水,看向张清扬说:“您看这是他们发来的文件”说着就把文件递给了张清扬。
张清扬接过来看了看,并没有表态,而是放在了餐桌的一旁,就像没有那么回事似的,问道:“老巴,你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呃”巴鲁山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不爽,讪讪地说:“随便吃点吧,哪有胃口啊!”
“亏你还是省委副书记!”张清扬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这么点事就挺不住了?老巴啊,不是我说你,你要沉得住气嘛!”
巴鲁山讪讪地笑,本想如此来给张清扬施加压力,却没想到张清扬不但没当回事,反而还瞧不起他了。他赶紧坐正了身体,解释道:“我这也是太着急了,现在金沙班子还不稳定,如果再出事,那可就”
张清扬不屑道:“查案子要走法律程序,是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吗?我看他们才是真的着急了,骚乱的事情又不是我们引起的,你怕什么?”
“可是这个”巴鲁山不知道张清扬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假装出来的振定,决定加点力度,便说道:“张书记,听武林和郭凤喜的意思,如果我们再控制不住玉农,他们就要到京城告状了,到时候对您的影响”
“呵呵”张清扬被逗笑了,说道:“听这意思你和他们走动得挺频繁啊?”
“呃”巴鲁山的一张老脸立即变成了猪肝色,“张书记,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最近几天玉农”
“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我说老巴啊,你可是省委副书记,现在又兼职管理金沙,你到底替谁说话?”
“不是,不是”巴鲁山被张清扬逼得张口结舌,解释道:“我不是替他们说话,我是想说他们把玉农骚乱事件怪罪到我们头上了,我们作为地方政府,要说没责任也说不过去,如果他们把事闹大,对我们影响也不好”
张清扬点点头,微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和你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
“呃”巴鲁山差点吐血,终于知道张清扬难对付了,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短短几句话,张清扬就把他搞得手忙脚乱。难怪省长知道他和武林等人有接触后,就提醒他这事不要乱参与,免得引火烧身。
“老巴,你怎么看这件事?”张清扬淡淡地问道。
“张书记,我想玉农老这么闹也不是个事,您说是吧?”
“我知道不是个事,可玉农要闹也不是我们让的,对不对?我曾经提出过改革意见,可是他们不同意啊,那我有什么办法?玉农跑过去请愿,我们还能把人抓起来?”
“那就这样下去?”
“你有什么好办法?”张清扬试探地问道。
巴鲁山想了想,说道:“他们现在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出手帮忙,还有图歌听那意思,怀疑我们没有认真调查。”巴鲁山指了指张清扬身边的文件,“上面写得挺清楚的。”
张清扬还是没有要认真看的意思,不耐烦地说:“先随他们搞吧,我下午会过去的,吃饭吧。”
“您心里有数就好。”巴鲁山摸不透张清扬心里怎么想,不敢再说话了。他这些天同武林、郭凤喜没少接触,双方也交流了一些看法。武林还送给他一块玉雕,希望他能帮帮忙。
巴鲁山对帮助武林不敢兴趣,只是想着如果这件事能给张清扬制造一点麻烦,那他乐见其成。吾艾肖贝知道后劝他小心,不过他还是出手了,只是现在有点后悔。看张清扬那平淡的表情,似乎还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巴鲁山也听说了京城那边的情况,几乎都要闹翻天了,如果武林和郭凤喜在西北再搞点动静,再有京城那边的支持,那张清扬的地位不是很危险?换届在即,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巴鲁山越想越想不明白,一头雾水,连吃的东西是什么都没注意。
“老巴,吃饭啊,你想什么呢?”张清扬看着他微笑。
“啊”巴鲁山讪讪地笑,“这不想工作呢嘛,最近工作太多了,有点忙不过来。”说到这里,巴鲁山话峰一转,苦笑道:“张书记,您看金沙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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