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顿住了手,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怎么了,不做吗?”
“……”
她突然间如此顺从,男人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法适应,他攥住她的手,将她半解开的睡衣拉起来,“你今天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什么?”
“要不然你突然这么听话?”
“我听话不好吗?”童染光着脚丫,冰冷的木地板冻的她直哆嗦,“莫南爵,我每天都听话,乖乖的待在这里等你回来,这不就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等你回来……临幸。
最后两个字她咽了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这么一句话,突然就将男人堵得哑口无言,莫南爵眯了下眼睛,是啊,她说的没错,她听话,他一直不就是这么希望的么?
可是为什么,看着她如此安静,事事服从的模样,他竟然觉得心慌?
男人沉默不语,童染也不多说,她伸手拂开自己肩头的手,“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去晒太阳了。”
“等下,”她刚走了两步,莫南爵突然拽住她,男人嗓音低哑,“你确定,你不是要离开我?”
童染顿住脚步,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拉着她的那只手在颤抖,她回过头,“莫南爵,我对离开的定义,是心,而不是距离。”
“我只想听你对离开我的定义。”
“你问错人了,你该问你自己,”童染扯开他的手,“莫南爵,我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所以决定权在你,不在我。”
话落,她转身就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