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染别过头去，没有再推开他，还要说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

洛萧一手向下，手臂圈紧她的肩头，像是要将她嵌入胸膛内，“你可以爱他，为什么……就不可以爱我？”

童染心里抽了下，她闻言闭上眼睛，什么都没有说。

这种事情真的没有为什么……她给不他任何答案。

“你说你选择了莫南爵，你说你要跟他试一试，你知道我有多心慌吗？”洛萧近乎贪恋的盯着她的脸，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小染，我爱你……嫁给我吧，好吗？我可以带你走，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这里所有的人我们都不要见，都当做不认识，我们开始全新的生活，一切都是崭新的……”

“洛大哥，我现在已经开始了，”童染睁大眼睛，就在这间主卧，她昨天还答应了莫南爵今天晚上给他做意大利面吃，这里的床单和枕头，还有他的味道，“全新生活是你不肯开始，不是我。”

洛萧单手撑起身体，望向她空冽的眸底，“你所谓全新的生活，就是排开我？”

“你在我生命中是排不开的，是你在亲手将我推开，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童染并未同他对视，她侧过头平躺着，双手也不再推拒，整个人仿佛被抽掉灵魂，声音听不出一丝悲喜，“洛大哥，你今天若是想好了，非要我不可，我不会再挣扎。”

洛萧闻言眼里的火光蹿了下，童染却闭上了眼睛，“但是我一定会恨你，会恨你一辈子。”

她将眸中的哀戚掩下去，可洛萧却看的一清二楚。

洛萧眉头紧皱起，她会恨他一辈子，和，让她继续对莫南爵存有念想，孰轻孰重？

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无法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