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打边哭，童染真的觉得撕心裂肺，这样的事实任谁都难以接受，她抡起的拳头悉数砸在他脸上，“为什么……”

洛萧任她打，几次三番的犹豫后，还是将报仇两个字咽回去，他突然伸出手环住她的腰，整张俊脸都埋入她的颈窝内。

“放开我！”

“小染……”洛萧双臂抱紧，眼泪溢出眼眶，他努力忍住，“让我缓一缓，缓好了你再打……”

童染哪里肯，她低下头，张嘴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嗯——”洛萧俊脸扭曲下，疼的上半身挺直，贝齿刺进去，童染几乎将他肩头咬断，她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背部，掐出一块块淤青。

洛萧一动不动，还是抱着她没放。

他闭上眼睛，如果每天被打一顿能换来抱一次，那，也值了。

孟瑶站在外面，看着这一幕，抬起的脚还是收了回去。

半晌，童染松了嘴。

她抬手抹了下，嘴角满是血腥味，她伸手握住男人的肩，“松开我。”

洛萧松开手，伸手将眼泪擦拭下，“对不起。”

“这三个字你也说的出口，”童染推开他后站起身，她嘴角勾着冷笑，“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洛萧也站起来，他将衣领扣了下，抬起头，“小染……”

“我还没想到，原来，”童染盯着他的脸，一点波动都已不再，“我们的回忆不是我，而是你亲手烧掉的。”

洛萧上前一步，“烧了可以再建，你想要什么的房子，我马上就可以……”

“还有用吗？”童染打断他的话，“你杀了大伯大妈，还能再回来吗？”

洛萧几步生生止住，“小染，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