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让我丢了那么大的脸,我以后还怎么在赌场混下去?”伯霖一拍桌子,“我偏就咽不下这口气!”
初少视线不着痕迹的移到十字架顶端,而后又收回来,他微扬起下巴,“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能咽气?”
呃,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边上的手下忍不住笑出声来。
伯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怒气更甚,“你再说一遍?!”
初少深知这样的人就是要激,他不紧不慢的挽起袖口,脑海中迅速根据情况思索着对策,“你不是咽不了这口气么?那成,我们再赌一次,赌到你咽气为止。”
“你——”
“怎么,”初少轻笑一声,“又不敢了?”
“敢!”伯霖根本经不住激,他一踢桌子,“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的赌场,”他朝边上的手下看去,“去拿牌来,我今天非得赢了你不可!”
“是。”
手下快速进了船舱,初少视线在四周扫了一遍,嘴角轻勾了下。
趁着拿牌的间隙,伯霖抬头看向他,“我还以为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终于承认你是莫南爵了。”
初少有些诧异,“哦?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你方才不是说这小子是你儿子吗?”伯霖指了指被绑在上方的辰辰,“那不就代表你是莫南爵?”
“笑话,难道这天底下只有莫南爵才能有儿子吗?”初少冷笑一声,“那你是不是准备断子绝孙?”
“你——”
伯霖被他一句话堵得差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