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平常主动的少么？

童染脸颊发烫，她咬着他的唇，“莫南爵，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刚才那个……”

男人挑眉，“哪个？”

“……”

这种问题，通常问完后，第二遍就说不出口了。

童染想要别开脸，却被一把按住，莫南爵掐着她的颈子，舌尖肆意的探索进去，馥郁唇齿留香，“你是说，永远爱你的那个？”

他绝对是故意的。

童染不肯说是，莫南爵双手掐着她的腰侧，他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童染，有句话，我想送给你。”

她心情激荡，微微抬眼，“什么话……”

她问他会不会永远爱她，答案难道不是会或者不会么？

童染完全猜不到他会说什么……

莫南爵双手托住她的双腮，同她前额相抵，二人紧紧依靠着对方，男人嗓音暗哑，“我不能保证我们的明天一定会成为永远，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最美好最明亮的未来。我每一天睁开眼都是为了你，站起来是因为你，活下来也是因为你……你只需要记住这句话就好。”

童染张了张嘴，鼻尖止不住的酸涩，“莫南爵……”

莫南爵捧住她的脸，薄唇吻着她的眼角，“如果一瞬间会成为永远……我愿意放弃所有在你身边。”

“……”

童染一个没忍住，眼泪就这么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