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已经有答案了，”莫南爵直起身体，“我劝你告诉她实话。”

“我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

“因为……”莫北焱沉着口气，陡然出声，“我如果告诉了，她这辈子都会恨死我了，再也不可能原谅我。”

“你在乎吗？”

“……”

这什么鬼问题？！

莫北焱回答不出来，他抬起头，“莫南爵，我怎么觉得你在审问我？！”

“是你在审问你自己，”莫南爵笑着抬眼，“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对感情这东西不感兴趣？”

“我本来就不感兴趣！”

“那就告诉她真相，只要录像带失效就行，又何必在乎她是不是恨你？”

“你……”

拐着弯子绕他。

莫北焱虚空的对着他点了点，“莫南爵，我就没见过比你丫更能套人的。”

“你再怎么夸我，三百万还是要还。”

“……”

没人性！

莫北焱冷着脸靠着门板，“当初，你知道染爷父母的事情，不也选择了瞒着她？”

莫南爵并没回答，而是侧过头睨着他，“你爱陌欢瞳吗？”

“……”

爱？

莫北焱心跳略微浮动，他问自己，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