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来不会说。

童染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只要他在，她就很少会生病。

轿车绕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法国的建筑是古典主义的风格，看起来很是壮观，有庄严肃穆的感觉。

司机将轿车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这里是鹅肝和猪腿肉很有名，算是到波尔多必来的餐厅之一。

预定的位置是最靠窗边的方桌，能够一览河边的美景。

餐厅内放着悦耳的音乐，莫南爵轻晃着高脚杯，透过杯中潋滟的红色睨向对面的童染，二人相视一笑，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童染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在一起已经成了一种最自然的状态，从最初的厌恶捆绑到此时的生死相随，她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和莫南爵也能爱的这么深。

能这样爱一场，这一生也值了。

此时，侍应生笑着朝着走出来，用娴熟的中文说道，“你好，我们餐厅现在在举办一个活动，与对面的模拟真人CS战场商家合作，作为替客人消散烦恼以及放松心情的方式，请问二位愿意参加吗？”

莫南爵轻抿口红酒，童染闻言放下刀叉，“是我们两个参加吗？”

“还选择了四五对客人，一共十对，分成两个阵营。”

童染拿起餐巾印了印嘴角，“为什么选我们？”

“都是由老板选择的，”侍应生说着朝吧台指去，一个法国风情的女人冲着他们招了招手，侍应生又说道，“我们老板说，小姐您进来的时候，看面相就能看出您心情并不太好，他希望您和您的先生都能放松一下，并且让我送您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童染在嘴里念了一遍，她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莫南爵将手里的高脚杯放下，薄唇轻勾起，“莫使金樽空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