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渐渐远去。

莫南爵一圈一圈绕开掌心的绷带，他俊脸微垂，薄唇勾勒出冷笑。

百口莫辩，不亲口尝过绝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慕白凉转身面对着他，忽然问，“爵少，你对忠心耿耿怎么定义？”

莫南爵轻抬下眼帘，“定义？”

慕白凉似笑非笑，“如果一个人因另一个人而死，你觉得另一个人需要陪葬吗？”

莫南爵将绕下来的绷带丢到一旁，“那如果一群人因一个人而死，那这笔账要怎么算得清？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忠义两难全，就看你有没有心。”

慕白凉并不否认，笑着问道，“那，你有吗？”

“如果没有，那站在你面前的是鬼？”

“……”

莫南爵擦着他的肩朝二层走去，慕白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相信男人之间会有爱情吗？”

莫南爵剑眉一拧，猛地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

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白白死了，值得么？

慕白凉只觉得好笑，他控制情绪收回手，“Michael交给你了，以儆效尤，我不希望以后基地还出这样的事。”

话落，他转身朝电梯走去。

莫南爵盯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男人之间的爱情？

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莫南爵薄唇紧抿，有某种他从未想过的可能性闪过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