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很大，贝晚星踉跄下险些摔倒，她撞向他的胸膛，莫曜辰攥她的肩膀生疼，他紧盯着她，“宝早月，回答我！”

“我没为谁守身！”贝晚星倏地叫出声来，她甩开他的手，眼眶微微泛红，“我也没要你道歉，你不是说了吗，是我给你灌了酒，我喝醉了，是我耍酒疯了，跟你没关系……”

她说着转身就要跑开，莫曜辰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回来，他强迫她转过来，“宝早月，你这是在怪我？还是第一次觉得给了我可惜？你想留给谁？你的下一个男人？！”

“我没觉得可惜！”贝晚星咬紧下唇，她双肩颤抖，心里是真的很难受，她笑了下，“我没想留给谁，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不该这么在乎的……”

“不是值钱的东西？”莫曜辰黑了脸，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觉得第一次不值钱？你无所谓给谁是吗？”

“是！我无所谓！”贝晚星被迫仰脸看他，她哽咽下，“所以我没有怪你，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是我不该喝醉……我应该注意的。”

莫曜辰听她这么说，只觉得胸口被堵了块大石头，一点点空气都透不进去，他黑眸死死瞪着她，“宝早月，你再说一句？！”

贝晚星睁大双眼，“我哪句说错了？”

“什么叫第一次无所谓？！”

“那我该怎么说？很重要！你要了我，你娶我吗？”贝晚星头一次冲着他吼出来，她双肩颤抖，“难道你会娶我吗？！”

莫曜辰脱口反驳，“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娶你？！”

“你又不爱我，你怎么可能娶我！”

“……”

莫曜辰微微一怔。

爱……

他……爱她吗？

怎么才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