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许在路上了，”莫初柒说，她拉住他的手，“哥哥，你别这样折磨自己……我看着心里难受。”

“……”

莫曜辰瞳孔剧烈收缩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垂下了眼眸，没再开口。

他不舍得她难受，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莫初柒看到莫曜辰这样也心如刀割，家里兄弟姐妹很多，关系也都非常好，但哥哥对她最好，他极其宠她，帮她解决所有的一切……

不管她有什么事，莫曜辰都会在她身边，她说什么他都依她，她去哪念书，他就跟到哪陪她。

现在哥哥这么痛苦，她也看不下去……

白燕寻走过来，他同莫初柒对视眼，而后俯身一把将莫曜辰拦腰抱起，转身往楼上走去。

客厅内只剩两个人。

贝晚星抬着头，一直盯着白燕寻上楼的影子，直到消失到二层拐角。

她嘴唇轻颤，有什么话想说，可临到却只剩下一片茫然。

眼泪滑到嘴里，很苦，很涩。

“珍妮，”莫初柒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抽纸给她擦眼泪，“对不起，我哥哥是不是吓到你了？”

晚星摇摇头，可却一直在无声的流泪，怎么也止不住，莫初柒以为她被莫曜辰吓到了，忙抱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你别害怕，我哥哥只是太想我嫂子了，他这段时间经常会这样，阴晴不定的，他不是针对你，你别怪他。”

晚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觉得很难受，莫名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