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纳应声，问，“不过总统大人，需不需要派人跟着莫曜辰？”

“暂时不要，”总统笑了笑，回头瞥眼格纳，“就算我说要，你觉得你能跟得住他？”

“您的意思是……”

总统关上窗户，“看他走路就能看得出，十个你也不是莫曜辰的对手，你打不过他的。”

格纳，“……”

他其实也知道打不过，不过总统大人……

您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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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周，调查便有了初步的结果。

格纳亲自去了一趟美国，很快带回来一份文件，里面有徐曼雅就读哈佛时的详细记录表，显示她在大一时被一对美籍夫妇收养。

格纳找到了那对夫妇，据他们所说，徐曼雅并不听话，经常夜不归宿，行为作风很奇怪，不像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所以他们的收养关系在大三的时候就结束了。

然而最奇怪的地方是，那对夫妇并没听说过徐曼雅有一个养哥哥。

这也是总统最怀疑的地方，既然耶鲁救了徐曼雅的命，又收养她那么久，徐曼雅的养父母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除非……她跟耶鲁的关系不能被人所知？

格纳说，“我还查到，公主在哈佛的时候性子一直很泼辣，莫曜辰这点应该没说错，公主不是个文静的人，至少……不是现在这样乖巧的性格。”

总统凝眉看着文件与照片，良久出声，“你说，一个人的性格会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