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可是看到她脸的那一刻,江然还是一怔。
嘶,这女的,长得…有点妖啊。
胸腔微微地震动带出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吕晨感到耳廓酥酥的。
正欲告诉他没事,后脑勺的阵痛让她说不出话。
“你他妈谁啊在这儿多管闲事!”
江然蹙眉,将吕澄安置到角落,站起身来利落地给了对方一拳,猥琐男人痛呼一声,摔进了男厕。
“嘴巴放干净了。”
江然的手从她的身后穿过,宽厚温热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的肩膀,
“送你去医院”
吕澄盯着黑色T恤有些恍惚,眼睛里仿佛有许多的星星点点。
用力晃了晃头,看清了他硬朗的下颌线,正要看清头顶的人脸,男厕里的男人疯狂地冲了出来,手里举着折迭刀
“他妈的,老子弄死你!”
然而,头顶的这位显然反应更加迅速。
江然很快抓住了那人握刀的右手,用力一扭,
“啊!”刀子应声而下。
用力将人按到,狠狠用脚踩着他的背,
“你什么东西,也配偷袭。”
打斗引来了许多客人,见状赶紧报了警。
警察看过监控后,简单的作了笔录便将人带走了。
吕澄晕乎乎的脑袋彻底晕了。头皮酸麻,双眼发黑。
江然见状,急忙扶她,苍白的小脸靠在他怀里。
“醒醒”江然拍她的脸
见她没反应,将人抱起,开车前往医院。
“病人家属吗?”
“......嗯”
“病人头部受到了撞击,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一晚,先去窗口缴费吧。”
缴完费,回到病房,看着床上静静睡着的女子,江然才感到疲惫和无措。
他的人生中鲜少与女性接触,一是嫌麻烦,二是他也根本没那个机会。
江然的父母都是政府里的公职人员,人前人后都是令人尊敬的存在,而江然可能是他父母的人生中最失败的一笔。
由于工作繁忙,鲜少对他管教,让江然在高中最黄金的时间里选择了逃课、打架甚至常常夜不归宿,父母一咬牙便送18岁的他参军入伍。
部队是个非常锻炼人的地方,能磨平你所有的棱角,也能带给你一身的本事,而江然一待就是10年。
那里没有女人,只有战友,没有风花雪月,只有汗水和磨炼。
江然退伍快要一年了,开了饭店后也算见过形形色色的女性,而眼前这位,令他新奇。
女人的美还可以是这样,妖娆却不媚俗。
睫毛长而浓,皮肤白皙,不算标准的瓜子脸,侧脸还有点婴儿肥。
领口的第一颗衬扣子被扯掉了,露出了锁骨处白皙的皮肤,那里还有一颗朱红色的痣。
江然看着莫名感到口渴干燥,急忙用被子盖住她的脖颈。
“......怪不得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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