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伏在她身上,迷恋地蜷起她脸颊旁的汗湿的发丝,放在唇边虔诚地亲吻,他灼热的呼吸簌簌地扑洒在她脸上,无限地亲昵。
一天一夜,纪深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密集的像是要把这么多天的空缺都给填补回来,后背的疼痛似乎都感受不到了。而且他发现,注射过抑制剂的莫沫好像更耐操了,以前她高潮个三四次就会哭着说不要了,现在他操干了她这么久,也没见她求饶,如果这个是副作用的话,纪深表示他很喜欢。
莫沫每高潮一次,纪深就变个花样摆弄她,各种姿势各个地点玩个遍。跪趴在床上被他从上至下贯穿;坐在他身上被他抬着腿顶的尖叫;侧躺在她背后横压她的乳儿,一边干着花穴,一边揉捏那不堪重荷的肿粒,让她直接喷射出阴精……
莫沫的身上全是被他用力吸吮的痕迹,连腿弯和脚背也没放过,密密麻麻,大腿内侧尤其得多。
灼热的温度贴上她通红的耳畔,长指纠缠着她汗湿的发丝,男人深埋在她颈间,欢快地磨蹭,窗外夜色深沉,时不时会传来丧尸的嘶吼声,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橘的微光,静谧的都能听到剧烈运动后心脏砰咚砰咚地跳声。
莫沫看了看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又看了看他背后渗出的血,翻了个白眼,禁不住气急败坏地去揉乱他的头,嘴里咕噜噜叫了几声。
他被她揉的惬意极了,从嗓子里发出愉悦的低吟,又抬起头,头发微微地凌乱,眉心舒展开,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凝视着她,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还想要?”
莫沫觉得下体一疼,瑟缩了一下,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纪深看着莫沫光洁的后背,羽毛似的落下几个吻,声音嗡嗡地传来,含着孩子似的无辜:“莫沫,我好疼,你转过来看看我……”
莫沫后背僵硬了一瞬,忿忿地锤了一下床面,犹豫再三还是转了回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蹂躏。
纪深就乖乖地看着她任她揉,等她消气后就伸手微微拨了拨她的碎发,扣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的唇瓣亲吻她,在唇齿之间低语,“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她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像只猫儿一样绵软地靠在他怀里,她喜欢纪深身上温热温热的感觉,往下挪了一些靠在纪深的胸口,可以听到他胸腔内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然后在他清冽的气息下闭上了眼睛。
莫名其妙地就是好喜欢他。
纪深紧紧搂着她,夜静到了极点,他清隽的眉眼间舒展开一种宁静的平和,长长的睫毛好似漆黑的鸭羽,在阴影上轻柔地曳动,脸上是极温柔的神色,眼里如幽然的深海,满满漾着缱绻和疼宠,深得能将她完全溺毙,他满足地闭上眼睛:“莫沫……我的莫沫……”——
小可爱们,不考虑来点珠珠嘛/(ㄒo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