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之后,便是更加真实痛苦的空虚了,泪水滴滴垂落,好一副梨花春潮模样。
小杏儿双手搭在凳腿儿上,喘息不绝。
“小杏儿!”
尖锐的喊叫声由远及近,吓得小杏儿灰溜溜地起身,扯了刚才脱下来的衣裳将胴体上上下下包裹住。
“小杏儿,叫你怎不搭腔呐!”
张秀风风火火地推开门,进了恭房,看样子这脾气还真不小。
小杏儿深深睨她一眼,想到方才虚空之中和心欠欠的魏大人做着翻云覆雨的春事全被这二愣子给搅和了,这神叨叨的张秀真是可恨。
“你寻我作甚?没瞧见我还正在沐浴呢!”
“呶,娘娘赏的蜜饯呐,等你慢悠悠地洗完,可都没得吃了,没良心的丫头,敢情我是好心做了驴肝肺了。”
小杏儿一张冷面瞬间笑成了花来,搂着张秀的手臂亲昵无间道:“哎哟,好姐姐,是我这嘴巴不管事,该打。”
说着,又佯做自我掌嘴。
张秀憋笑着剜她一眼,说:“好了,洗洗就出来吃吧!”
“哎!”
方才被惊扰的愤懑霎时烟消云散,她哼着小曲儿,快速清洗过才敢出来。
只是她不却知道,那简陋搭成的木恭房后,倏忽地一道人影飞闪而过,若要细看时,却又早已融入黑夜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