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更是试过千方百计,甚至一连请了数十位御医诊看,得知并无他恙,却不能根治。
而后,他便如同“清心寡欲”了起来,对舞姬妾室都不屑一顾,唯独想着那敢与之对峙的魏甄来。
——或许,只有她,只会对她起性。
可魏氏毕竟大族,那魏甄还未到谈婚论嫁之时日,魏氏必然不会轻易结亲。
遂等到高瓒登基继任大统之时,此时魏甄恰适及笄,便被高瓒一桩圣旨召入宫中。
洞房之夜,魏甄在怀,高瓒才大失所望,他依然是处于不举之症,不可人道。
直到后来,他才隐隐有觉或许他并非只是对魏甄动了心思,实则是对这兄妹之间的不伦动了异心。
一连宿在魏甄宫中,魏甄明面上对他不冷不热,暗下却是屡屡回避于他,他并非没有察觉,只是看着她,她心底里揣着一个秘而不宣的秘密,她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那一刻他却蓦地感到触动,如同被剜心剥皮一般的刺痛,觉得愤恨无可自拔,可那异心却屡屡作祟,勾拨着他心眼子酥痒痒的,那股痒意稀里糊涂地就窜到了腹下,那物像是活络了过来,在隐隐颤动,而内心却觉不足,叫嚣着更多更狠的刺激。
他大概是顿悟了。
若是没有魏修岚的参与,这事怕是行不通。
这一次,他赌对了。
那两兄妹赤裸裸地交缠一处,在他眼前交欢的禁忌情事,令他顷刻复苏过来,那冲动蔓延至四肢百骸,每一处都在兴奋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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