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梧恨得牙痒痒:“没有。他亲了我,摸了我,就是不入我。”
杜后早就想抱孙子,一听此事又没了戏,自然失望,念道:“唉,瓒儿这孩子怎生性子大变?还是太子的时候分明还喜欢到处花天酒地,哀家为此还饶为头痛,怎知他突地就不近女色了,登基后除了那贞妃...便也再未宠幸过谁...”
提起贞妃来,杜锦梧便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当着对自己万分宠溺的姑母,如同倒豆子般一一倾述了起来。
“我看就是那小贱人魏甄迷惑了表哥!”
杜后自然见过魏甄,当时还夸她生得花容月貌,气质清丽,宛若月中聚雪,又说过高瓒好眼光,便思忖着是自己这个娇蛮的侄女吃醋攀比,又劝慰道:“贞妃在时也还好,瓒儿好歹也常宿她宫里,可惜这么多日,贞妃肚子也不争气,嫡孙得是咱们杜家的,可好歹也怀半个女儿...如今贞妃也被贬入冷宫了,后宫之中再无人有势与你争宠,你便不再计较她了。”
杜锦梧当真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火急火燎道:“姑母您是有所不知。就是表哥认识了那魏甄后才变成这样的。对,就是魏甄那小妖精试了妖法,迷惑了表哥。”
“锦梧...此事不可胡说。”杜后严声厉斥道,“你可知后宫最忌什么?就是妖术巫蛊,此等荒谬之言绝对不可再提。”
杜锦梧瘪了瘪嘴,有些小性子嘟囔道:“我没有胡说嘛。我就是知道表哥在去了魏家后就性情大变了,不信姑母你去盘问以前跟在表哥身边的贴身侍女。”
“那你且说...既然你表哥对魏甄情有独钟,又何必要贬她入冷宫?”
“这...这是因为...”杜锦梧一时失语,踟蹰了些许又道,“姑母可记得此前,我有令魏甄亲绣织品一事?她魏甄一针一线未落,可是生生打了我的脸,这且不说,表哥竟然令我不许追究!我看他们之间有猫腻!”
“不许胡说!”
杜后嘴上虽说,心下却大受鼓动,只令杜锦梧切莫张扬此事,从此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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