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从贞妃身上撤回目光,只觉眼前一阵刺痛,剜心剔骨的钝痛,眼前陡然一黑。
“啊——”
一声尖叫尤为刺耳。
锦儿爷颤巍巍地摸到眼上,摸到那伤口上,那股子疼痛蔓延开来,从眼睛瞬间游到五脏六腑,火辣辣的刺痛!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锦儿爷瞎了眼,是被高瓒一剑给刺的。
“皇上...奴才...奴才...”
“倒是便宜你这双脏眼了,是谁允许狗奴才你随意乱瞟的?”
一想到这肮脏的眼在甄儿身上巡过,高瓒心头的狂虐即刻被激起。
“方才狗叫得那般欢,怎么不叫了?”
他执剑蔑笑道:“对了,朕都忘了,你是如何说来着?”
锦儿爷看不见,听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语气,抖了一身的寒蝉,不住地磕头求饶:“皇上,奴才错了,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
高瓒面上的笑容骤脸,眼神冰寒如刺,即使是瞎了眼的锦儿爷,也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那铺天盖地的强大气场。
“狗奴才,朕要你原原本本再重复一回方才说过的话。”
“奴...奴才...不敢。”
锦儿爷吓得上下齿直打哆嗦,身子颤抖如中风。
“说!”
冰冷的剑尖抵上他的喉骨,一阵尖锐的刺痛后,锦儿爷紧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生怕那剑锋再近一份,取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