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甄早已不见怪,本是困倦不已,由他这般胡来,也惹了一身膻。
高瓒却不泄气,继而起来拾了酒盏过来,要她品尝。
她死活不受,高瓒又作玩笑,欺身过来,倾壶而下。
甘甜乍泄,绛红的汁液盖下,顺着丝绸一般的白肌玉骨潺潺而流。
那般殷红似血,全都浇灌在魏甄胴体之上。显眼的便是那翘奶头儿,红艳艳的挂着水珠儿,如同方从树枝上摘下来的樱桃儿,他俯首下去轻嗅,一声果香又带着从体内盛放而出的媚香,下意识便探出舌间儿来,卷挟了去。
“好甜,好香。”
他是个会享受的主儿,张唇连带果肉一口吞下,酒气酿得浓了,从鼻腔里、蓓蕾上钻进了四肢百骸里,酥麻窜起了一身。
她的肌肤是吹弹可破,正所谓肤如凝脂,丝滑得挂不住水珠儿,全都往那处涌,仿佛那才是它们应去的源头。
他的舌蜿蜒而下,拨弄过肚脐,再爬上雪丘,挑开丰厚的唇瓣,带着水流一道汇入了桃源地。
他使坏,舌尖图谋不轨般抵了进去,将就酒液送入她的身体内。
既然上面的嘴儿不肯饮下,便使着下头的嘴儿好生品尝,反正都是入了她的身子。
冰凉的酒液淌进小径里,肉壁都刺激得绞紧了不放,好像这般便能闭塞拦住。可酒毕竟是柔的,轻而易举便攻入了深处。怪异的是冰凉陡然变得火辣,窜起火辣辣的疼意,魏甄难受地咬紧下唇,不安分地绞着双腿。
“甄儿别怕。”高瓒适时露出安抚的笑意,分明他才是始作俑者,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好人。“朕帮你弄出来。”
双腿被大大拉开,拉成一线,就连那一线天的阴阜也被大大拉开,露出里粉嫩嫩的媚肉来。
他便趁虚而入,两指插了进去,有了酒液的润滑开拓,轻而易举地一插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