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瓒泄了出来,那股流精又疾又多,还来不及事先提醒,精关已然大开了。
好在高瓒撤得也快,阳峰方才从魏甄绵软温热的口舌间拔出,便对着她那一张酡红的面目一泄如注。
魏甄被射了一脸,眼帘、睫毛、鼻子、嘴唇上都挂着乳白的可疑液体,就连掌心里都满满盛着一抔。
她呆呆愣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浓精蜿蜒而下。
高瓒也是爽得没边没际才会这般,当下替魏甄粗略地整理过,才草草抱了歉意。
魏甄似又恢复到那冰冷美人的样子,面目表情地垂下眼来,眼中的情欲消散了许多,淡然地让人不知在想什么。
高瓒心下不妙,魏甄好歹也是名门闺秀,这般亵玩于她,怕是惹她气闷了,便又去使着招儿哄她。
只是他却不知,魏甄心下冰冷。去除他玩弄外,更是觉得可笑,记得昨日她还与兄长道,高瓒早有盘算他们叁人如今情形,那昔日在宫中连提升她的阶位,至于妃位,赐名号为“贞”。
如今这个“贞”字念来,怎么也觉讽刺。
顶着“贞”之名,却被迫成了不贞之女,真真是可笑。
她成了他的玩物,她与兄长都成任由他摆弄亵玩的工具,在这不见天日的幽宫之中,难道真要一生如此渡过么?
魏修岚似是察觉她的低落和不安,将她搂入怀中,意图给她无形的勇气。
“朕...”
就连高瓒也不知所措,被远远搁置一侧看着两兄妹依依相拥。
他陡然觉得尽管如此,尽管将她囚在他的牢中,成为他的禁脔,甚至为她实现了不容于世的愿望,尽管如此,这在一对情深义重的兄妹面前,他始终是局外之人,是无关紧要之人。
想到如此,他心下绵绵如针刺痛,瞬间如坠寒窖。
于是,他撇下这对兄妹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