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羞舔起了指头,舌尖左一勾右一挑,将唾沫涂抹开来。
“哎哎,行了!”
锦儿爷可等不及她这般细致的动作,粗莽地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去捣她下面那张嘴。
“哟——,今儿个可湿成这样,骚货可幻想吃着爷的鸡巴?”
“没...没有。”
锦儿爷不信地一撇嘴,“哼”了一声,两指插了进去,里面如同水流,一捣便成汁。
“骚得要死!”
锦儿爷使了另一只手来掐她的乳头。
上下俱痛,又蔓延着奇妙的快意,令她无法自拔。
眼见着她双手紧扣被褥,脚趾绷紧,咿咿呀呀个不停,这是爽得没边没际了。
锦儿爷从她里头掏了两颗枣儿出来,原本皱巴巴的皮全被那里面的淫水撑开了,深红的枣儿饱满又大粒,是成熟了。
锦儿爷只懂囫囵吞枣,这女人屄里夹过的枣儿,都是女人的精华来护养,自然是个不可言喻的好物,眨眼他就吃了下去,沾染着小杏儿淫水的骚味和枣儿的清甜,真是美味,就连核儿也不吐,全都生吞入肚。
“这枣儿越泡越好了。”
吃罢还不完评头论足一番。
小杏儿不搭腔,她只如释重负般四肢伸张着,只有她才知道要磨平枣儿干皱的棱角,该是受了怎样的折磨?
今儿的一劫算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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