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甄兀地吹灭烛火。
方才入屋这人显是没想到这一茬,暗自“啧”了一声,轻挪着步子,四处摸索起来。
高瓒自幼习武,自是视力极好。眼见当下这情形,仿佛一切尽在魏甄掌握之中,视线移到她面上。
一如既往的冷然镇静。
再暼向那暗夜里头窜进来的耗子,眼神蓦地一沉。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歪瓜裂枣的男人。
他倒要看看这人耍什么花招。
锦儿爷方进了屋,一抹瞎黑什么也瞧不见,心下直犯嘀咕。
“怪了,莫不是这贞妃发觉了?不应当呀,这事儿爷谁也没说过。”ℝοǔsんǔщǔ.cしǔъ(roushuwu.club)
他兀地想到那胆小怕事的小杏儿来。
“莫不是被那贱人察觉了。”他龇牙咧嘴地一阵暗骂,“等爷上了贞妃,再去讨你麻烦。死贱人,一天不挨肏,是屄直犯痒痒不是?!”
毕竟是要做着侵辱后妃的勾当,他自然不敢高宣,摸着柱头,一步一步挪到榻边,锦儿爷觉着异样的刺激兴奋,下头裤裆里的老二早已竖得老高,还在隐隐脉动。
“真香”
他贪婪地嗅着美人香,猴急地往床上爬,拽着裤带儿急不可耐地去寻他那命根儿。
“啪——”地一声,被一股大力扇到在地。一声重物落地的钝响乍起,锦儿爷没绷住,哇哇大叫起来。
“娘嘞,疼死爷了。”
他摸着约摸被摔成两半的大腚,如同杀鸡般大叫起来。
“是谁在?!敢暗害爷!”
他断不可信贞妃那般柔弱女子会什么花拳绣腿,分明是私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