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瓒神色不变,眼神却犀利起来:“母后这是何意?”
杜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说为了护她,哀家信的。可瓒儿......你说让一个外臣频频出入冷宫又是为何?”
“瓒儿莫要告诉母后,只是为解那魏甄思亲之苦?”
“朕不明白母后之意。”
杜后拉下笑来,目光里淬着寒光:“瓒儿,你不该诓母后的。母后早就说过这宫里容不得流言蜚语,即便有...那母后也绝不容许有人危害皇家颜面。”
“母后!”
高瓒捏紧拳头,怒喝道。
太后气盛更甚,不由分说道:“那兄妹俩留不得!哀家本命那冷宫里的老宫女暗自处理,怎想那女人如此命大。好......既然你都晓得了,那哀家索性将话扔下。”
“哀家本不该管朝堂之事,那亲兄妹俩秽乱后宫罪该万死,哀家这就赐下鸩酒,让这档子荒唐事烂在冷宫里。”
说罢,便要招来宫人,却被高瓒斥下。
“没有朕的命令,谁敢动她?!”
杜后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逆子!”
“今日你要包庇这二人,便是愧对你父皇,愧对你列祖列宗!”
“是朕!是朕......”高瓒截过话,一字一句道,“是朕逼他们兄妹二人苟合...”
“什么?”杜后耳中狂鸣,不可置信地睨着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