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方毅那边想要知道灵康药业这边的情况，杨帆这边，也同样一直都有关注着毛方毅那边的情况。

甚至，灵康药业这边推出的新产品是减肥药的事情，也是杨帆主动让人传到毛方毅的耳朵里去的，否则，以毛方毅的敏锐度，说不定到现在，都还完全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呢！

杨帆原本还担心，沈念在知道他做的事情之后，会多少有些责怪他，但是没想到沈念不止是没有责怪他，反倒还非常支持他这样做。

杨帆心里之前的担心，一下子就松了下来。

“不怕他不慌，就怕他不慌呢！我听说，他们公司这么多年，都是靠着六师兄你之前研发出来的减肥药撑着的，等咱们灵康药业的减肥药出来之后，恐怕，他们就撑不下去了吧！”

沈念是看过毛方毅的公司的减肥药的成分的，自然知道，和她拿出来的减肥药的配方比起来，毛方毅公司的那个，要差得远。

否则，杨帆也不会在看到沈念拿出来的减肥药的药方的时候，会那般激动。

“嗯，他一直以为，占据了我当年的研发成果就赢了一切，这些年也一直都在沾沾自喜。事实证明，一直都是他坐井观天。”

虽然毛方毅用的是杨帆研制出来的减肥药，但是，杨帆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研制出来的药方就是最好的。

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一直都在改善当年的研究，偏偏就只有毛方毅，这么多年了，丝毫都没有任何的进步。

故步自封，可以说得上是任何一家企业的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