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柔贞乖巧地应下，目送高若琳离开了房间。

不多时，房间内只剩下她与何月莲。

“好好休息，别再自虐。”

何月莲留下这一句话，她关了灯，转身离开。

房间内重新归为黑暗，杨柔贞还是直直地看着门口，极美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

“学川……”

“学川……”

“是姐姐害了你……是姐姐害了你……”

杨柔贞猛地沉入水底，自虐一般撞击着水箱，不多时，殷红的血液不断溢散在水中，搅混了清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闷的碰撞声停了下来，带着古怪韵律的歌声幽幽然地回转在房间内。

另一边，好眠的乔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瞪瞪地抬眸看向身侧，见到虎妈妈也清醒了，呜了一声。

虎妈妈把爪子搭在小崽子的身上，肥厚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巴着她的脑袋，淡蓝色的圆眸警惕地看向四周。

它好像……

听到了什么声音？

……

离怀龙基地更远的地区，低阶的变异动物忽然暴动不安，接着又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步一步踏出了它们生活的区域。

……

翌日一早，乔艺又起晚了。

她躺在虎妈妈的身侧，懒洋洋地伸了舒服的懒腰，随后舔了舔虎妈妈的下巴。

“嗷嗷——”妈，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

乔艺认为昨晚自己没有做梦，她是真的隐约听见了有人在唱歌。

可大半夜的，谁会在怀龙基地唱歌？这是会被人抓起来毒打的吧？

乔艺迷茫地用爪子拨动了几下脑袋上的小圆耳。

“嗷嗷醒了？”

沈之栩端了羊奶过来，“走，我带你去刷牙。”

乔艺昨晚也睡得不怎么样，这会儿听到病美人的呼唤，她耍赖一般转过身，把脸埋在了虎妈妈的胸口。

“嗷嗷？”

听不见，听不见，她听不见。

沈之栩没见过赖床的小白虎，先是欣赏了一会儿，把羊奶放下后，这才说道：“好吧，那嗷嗷就再睡会，我出门一趟。”

嗯？病美人要出门？

乔艺猛地转头看他。

“嗷嗷——”病美人你出门不带我？

乔艺的眼神满是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