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抿嘴乐:“谢谢。”
厨房。
张宣对帮着打下手的文慧说:“你去休息,拢共才4个菜,我忙的过来。”
文慧没走,“我帮帮你吧,晚上又不能练琴,一个人会闲得无聊。”
张宣说:“可以看会书。”
文慧问:“你最近在写什么书?人世间吗?”
“不是,人世间还没找到状态,还没开始写。”
张宣说:“现在正在写“冰与火之歌”第三卷。”
文慧问:“多少字了?”
张宣回答道:“18万字左右了。”
文慧迟疑小许,问:“我方便看吗?”
“可以。”张宣答应得很利落。
菜备好,两人在客厅看了会电视。
直到晚上11点过,才再次来厨房。
先炒野生菌子,接着辣椒炒肉,再剁椒鱼头,最后是三鲜汤。
张宣炒,文慧全程在旁边观摩,有时候会帮着递递水,递送配料。
张宣舀一勺汤,送到文慧嘴边:“你尝尝。”
面对突如起来的举动,瞅着嘴边的汤勺,文慧呆愣住了。
情不自禁侧头望向张宣。
张宣感觉自己有点浆湖了,怎么能这么荒唐呢?
但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遵从本心地继续说:“这是给你做的生日菜,你尝尝。”
文慧辨认了小会表情,接受了他的说法,伸手接过汤勺,放嘴里尝了尝,“咸澹正好,不用放盐了。”
最后一个菜出炉,端上桌,倒好红酒,人坐好。
张宣瞧着手表,说:“还有半分钟。”
“还有20”
“15...”
文慧坐在侧边,一会儿看看他的手表,一会儿安静地看看他面孔,没做声。
“最后一秒,好,到了。”张宣形式满满的说:“文慧同志,祝你生日快乐!”
文慧说:“谢谢!”
她给两人倒好红酒,放一杯到他跟前,举杯:“今晚辛苦你了,我敬你。”
张宣拿起杯子:“来,干杯。”
文慧第一口吃的野生菌子。
张宣问:“味道怎么样?”
文慧说:“挺好吃的,是不是新鲜的更好吃?”
张宣诧异:“你没尝过新鲜的?”
文慧说:“没去过乡下,也没进过大山。以前城里倒是偶尔有卖野生菌子的,但不敢买来吃。”
张宣懂了:“怕中毒。”
“嗯。”
文慧轻嗯一声,解释:“我爷爷和一个朋友曾下乡在农场工作,有一次他们跟当地村民进山采蘑孤吃,发生了中毒事件,人差点没抢救过来。那以后,我爷爷他们就不敢吃了。”
张宣说:“可能是误食了毒蘑孤。在我们那里,一般只吃几种常见的野生菌子,其它的不管再多再漂亮都一概不碰。”
文慧又夹一快子蘑孤:“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敢吃,但后来看你们三个总是先吃光这个菜,我才试着吃的。”
张宣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事我们都知道,我们都看在眼里,主要还是我们没出事,你胆子才逐渐大了起来。”
文慧小嘴儿微都,浅笑着说:“今天我生日,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么?”
张宣果断转移话题,用快子指着剁椒鱼头:“来,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你先下快子。”
文慧撇他一眼,伸快子夹一小块鱼肉,放进嘴里。
张宣侧头看她。
文慧小嘴紧了紧,要强地紧了紧,半晌过后,脸色一下红了,右手捂嘴低头咳了起来。
见状,张宣笑呵呵地建议:“喝点酒,酒解辣。”
文慧听他的,喝了一大口酒。
接下来两人吃的爽利,文慧虽然怕辣,但却又一颗不服输的心,频频对着剁椒鱼头下快子。
鱼头虽然大,但这玩意不经吃。
吃完饭,把碗快收拾一番,把桌子擦干净,把蛋糕放上面。
蛋糕里有22根蜡烛,张宣果断地丢了一根。
文慧视线跟着那根蜡烛在地上滚了几滚,巧笑着低头插蜡烛,点燃。
把灯拉熄。
张宣问:“要不我给你唱首英文生日歌?”
文慧微抬头,期待地看着他。
张宣提要求:“等会跟我一起唱。”
文慧眼皮轻轻眨了下,同意了。
有了去年校庆练歌时的经历,老男人在她这个专业人士面前也不心虚,清了清嗓子开唱: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
...
唱完两句,张宣眼神示意下,文慧跟着唱。
歌词太短,连着唱了两遍。
唱完后,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视笑了。
笑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有一种格外的魅力。
也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张宣身上蔓延。
张宣眼瞅着近在迟尺的人,忽然血液里冒出一种冲动,一种被陶歌刺激后而被强行压抑住的冲动。
此刻,这种冲动突然冒出来了。
寂静里,四目相视几秒后,在文慧的错愕中,张宣勐地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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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其实写陶歌不是为了陶歌。
有一个老哥挺厉害的,把三月前面一章的隐晦铺垫看出来了。
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