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说,你可不要有这个念头,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虎风奸笑着说,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嘛!说着,张开大嘴哈哈哈地笑起来,口水都笑出来了。
虎风好半天才收住笑,擦了一把口水,说叶总,我提出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应该能想通了吧?
叶芷说,你们兄弟就死了这条心吧。金寨矿山现在姓叶,不是姓虎,你搞清楚了。你给你大哥和兄弟传个话,我限他们三天之内卷铺盖滚蛋,否则把你们弟兄三个一个个都送上山!
虎风哼哼一阵冷笑,说叶总好骨气。只是常言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你自己呆在这里舒服,怎么不为你的情人着想一下呢?他这样陪着你受罪,你于心何忍?
虎风说着,拍手叫进了一个面相凶恶的家伙,附耳低语了一阵,那家伙答应着去了。虎风站起来把窗户打开,皮笑肉不笑地说,叶总,我请你听段戏。
叶芷看着得意洋洋的虎风,不知道他要唱哪出戏,只是感觉可能和江风有关,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话说隔壁的江风正被铐着双手坐在地上打盹,忽然涌进来五六个人,把他手铐打开,拉到了外间的窗户旁,脸朝下推倒在一个长沙发上,七手八脚地扒他的衣服。
江风以为这些人要鸡他,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紧紧夹着屁股说你们不要乱来,强暴男人也是强暴罪!轮的话性质更恶劣!
几个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说你想的美,我们还嫌你屁股脏呢!
说着话,把江风的上衣翻起露出背,几双大手死死地按住了他。江风扭头一看,见一撮毛右手里拿着条皮带,在左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着,狞笑着说,在地上坐累了吧?给你松松皮。疼了你就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话没说完,刷的一皮带,江风背上立刻隆起一条鞭痕,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猛烈地扭动了一下。
一撮毛一皮带下去,江风竟然没叫出声,这让他很没面子,嘴里说你小子难不成是江姐的后代?我就不相信你不叫。说着,又是更用力的一皮带。可江风还是忍着没叫。
自己的老大虎风还在隔壁等着听音呢,这没叫声怎么成?所以一撮毛那手上就更用劲了。可怜江风细皮嫩肉的人,今天竟然受此酷刑!
虎风在隔壁没有听到期待的惨叫声,很生气,派人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来人一看,江风背上是道道的皮带印子,往外渗着血,手持皮带的一撮毛累的满头大汗。一撮毛看虎风催促,着急了,把皮带递给一旁的地瓜,说地瓜你来打,这家伙是个哑炮,越打越没声,干脆我替他叫好了。于是地瓜每打一皮带,一撮毛就啊地惨叫一声,那叫声很是夸张,a—o—e变着腔调,好像马上就好到了高朝似的,听得隔壁的叶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说虎老二,你的人在自未呢。
虎风也听出来这不是江风的叫声,而是有人配音,被叶芷笑得恼羞成怒,窜出去,怒冲冲地踢开隔壁的门,看到一撮毛正张着大嘴巴闭着眼睛忘情地大叫,冲上去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说麻辣隔壁的,一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被人笑话,我养你们这帮饭桶有什么用!
虎风的敲山震虎之计宣告失败。江风白白地挨了顿毒打,背上火烧火燎的疼。他咬着牙在地板上坐了,疼的咻咻地吐气。心里恨恨地说好你个一撮毛,下手真狠,这仇我一定得报,让你也尝尝挨皮带的滋味!
虎风回到自己房间,气哼哼地坐着,对叶芷这个女人束手无策。本想给老大虎雷打电话,又怕他劝自己放掉叶芷,那样的话就显得自己太窝囊了。虎风说到底还是贪恋着叶芷的美色,不想放过这到嘴的天鹅肉,想起叶芷那高耸的一双胸和圆鼓鼓的屁股,结实细腰和圆润的大腿,想得心旌摇荡,血脉喷张的,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了。心里说,去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上了这个臭娘们,看看她到底有多骚!
叶芷这个要强的女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社会经验丰富,心理素质特别的好。虽身处险境,但她处事不惊,一点都没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意思。现在,虽然被囚禁在这深山的宾馆里,但她就像是出来旅游似的,非常的从容和镇定。老虎虽被装进了笼子,但虎威尚在,吼上一声还是可以是满谷回响,树叶簌簌落地的。
叶芷在社会上是呼风唤雨,令不少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虽然被绑,没了众多的随从,暂时失去了人身自由,但身上的气场依然强大,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流露着一种霸气的高贵,这也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看守她的那两个家伙深感压力很大,虽然装腔作势出一些恶言恶语,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叶芷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不像江风,不但被铐,还挨了一顿残忍的背鞭。
晚上10点,叶芷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把浴缸放满水,脱光衣服,跳进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然后出来准备上床睡觉。正在那里弯着腰擦头发,房门一响,心怀鬼胎的虎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