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目光下移,看他细腻到不见毛孔的皮肤,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次对视游戏,你早就想亲我了吧?”
她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那日午后,他的眼神如狼如虎,比日头还盛,她又不是瞎子,怎么看不出。
明珅僵住,突然被她堵无话可说。
谁让她说得对。
那次他确实想亲她。不仅如此,当天晚上,他就做了关于她的春梦。
“没话说啦?”明芝憋笑,嘴唇上下一碰,倏尔撅起来,就这样亲到了他的嘴唇。
蜻蜓点水,她很快撤开,继续在嘴上逞能:“想亲就亲呗,又不是不让……”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后腰就压来了一只手。这只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制她向前,迫使俩人身体紧贴,她慌了两秒,却听明珅威胁似的问:“说够没有?”
她便又来了劲。
眼皮一掀,她直勾勾地凝视他的双眸,说:“明珅,你真虚伪。”
每次都要她主动去逗才有反应,可不就是虚伪。
“你说我虚伪?”
“是啊,”她脖子一梗,“你不止虚伪,还是个胆小鬼。”
他眸色一凛,忽地就将她抱上了饭桌,“我看你是没见过真正虚伪的胆小鬼长什么样。”
饭桌硬邦邦的,明芝还没从刚才一下腾空的惊吓中出来,她嘴微张,正好让明珅有机可乘——
像在山上那样,他的吻来势汹汹,亲得她节节败退,要不是有他在后面托着她的背,她早摔了。
短短一分钟,却像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么漫长。
“你怎么就不会换气?”明珅说着,又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气喘吁吁地推他,“你会换气你了不起啊?”
“还行吧。”他大发慈悲一般,“既然你不会,以后我教你就是了。”
“……”明芝呼出口热气,“那你这算是承认了吧?”
“承认什么?”
“你喜欢我。”
明珅抱她下来,用指腹揉开她嘴唇上的水色。
“我不是早就承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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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重回回忆线了,解决一些问题和第一次',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