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了半天也没人说话,他瞧着沈知聿面色不对,说:“怎么了这是……”
别人有点微妙地说:“刚刚你说话的那个,就是知聿前女友。那个叫丛京的。”
对方瞪大了眸:“你们是说,刚刚,刚刚那个就是……”
“难怪我说哪里不对,长得是真漂亮啊,敢情……”
敢情就是把他们知聿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个。
说到一半不吭声了,他又复杂地看沈知聿:“可是那个男生说他们刚结婚,前天刚领的证,知聿,你……”
他们真担心,沈知聿不会被刺激得直接寻短见吧。这知道不得疯啦。
他说:“刚刚那个不是她丈夫。”
朋友讶异。
沈知聿慢慢说:“她和谁都有可能,唯独那个人,不可能。”
他对丛京还能不了解吗。
那么久都没在一起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和他结婚了,丛京不是那么草率的人,要么,也是那小子胡扯的。
只是,丛京不是一直在北京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高速服务区。
沈知聿明明是劝自己放下的。
可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跟着牵动。
他知道,丛京回来了。
丛京本来是准备这段时间住酒店,景铄给她安排了个地方,是他原来的租房。
他就买了一套房,因为和父亲一起住所以不方便丛京过去,就叫她住他原先的住处了,一室一厅,轻奢风格,住起来也挺舒适,最主要的是刚好下个月才到期。
把她送到地方后,景铄把钥匙给了她,说:“我这儿什么设备都齐全,楼下有超市和快递站,要买什么可以直接下单。再就是,有事随时找我。”
丛京说:“行,感谢景大顶流。”
景铄笑着回她一眼:“贫嘴。”
东西处理好后,景铄也走了。
外面阴云散去,阳光隐约而出。
丛京往沙发上一躺,放松地浅呼了一口气。
丛京回去的头几天都是忙工作,把要紧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去见了几个原先的老朋友。她亲人不多,除去那些印象不怎么深的,在故地唯一感情好的也就是那些旧友。
这天晚上和湛燕她们聚餐的时候,丛京再一次收到了张廉的消息。主要还是约她吃饭。
丛京这人平时出门在外从不频繁拿手机,那天吃饭中途却看了好几次手机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