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胡继续传音:“而且,这小子不光惹了我们,还有其他人要搞他。昨日,城防军那边有兄弟告诉我,有城防军的长官要搞他,让他在帝都混不下去,听说这小子来了我们这边,先让我们给他下马威的。要不然刚才我跟他扯那么多皮?唉,却不曾想,还是个狠人。”
“没事,胡哥。再狠,能干出什么事来?顶多让咱们跪一跪,还敢把咱们怎么着不成?到时候帝林军几十万人,还能让几十万人都给他跪下?光十三路的统领们就搞不死他!”
“哈哈!我看可以这样……”
众亲兵开始讨论如何对付方天画的话题。
忽然间,一名亲兵忽然觉得肩膀有些燥热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耸了一下左肩。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加一个时辰!”
“草!小五子,你动个球啊!”
“怎么这么作!”
一众亲兵纷纷大骂。
那亲兵传音众人:“我的错,这天气似乎有点热……”
秦胡呵斥道:“玛德,你这傻东西,热了还能怎么着你不成?绷着劲,别动!”
又过了一个差不多时辰。
另一名亲兵,感到耳朵边上刮过一丝寒彻骨髓的凉风,禁不住头皮发麻,脑袋一抖。
“加一个时辰!”
传音里又炸开了。
“你动你麻痹啊!”
“我日,都别动,谁塔玛再动等跪完了就揍谁!”
秦胡恶狠狠对众人道:“谁再敢动,搞得大家伙一块挨罚,回去以后就用钢枪戳谁屁眼!”
众人皆是心头一紧。
接下来,无论谁感到头皮痒痒,手心微凉,腰杆发麻等等,都尽最大能力去克制住,不敢动弹丝毫。
过了一个多时辰,众人计算着,差不多快要熬过四个时辰,马上就要结束罚跪的时候。
“玛德,总算要结束了。”
秦胡暗叹一口气。
突然间,一道似乎被折射过来的白光冲到了他的眼睛上,一下子让他的右眼酸涩起来,忍不住就是一眨!
屋内,方天画的声音淡淡传来:“再加一个时辰。”
“……”
秦胡的一张脸,几乎成了猪肝色。
其他亲兵虽然没有提拿着钢枪捅某处的事情,却私自传音起来。
“胡哥也不靠谱啊!搞得我们又得跪一个时辰!”
“这要是一直有人动,我们得跪到什么时候?”
“谁也不准动啊!谁动捅谁那地方!”
“想一想,胡哥也是个坑爹货,总是没事找事,自己惹麻烦也连累我们,就这一次,不就是他挑起来的吗?要是一开始认个怂叫个总统领不就没事了?我们跪这么久,都赖他啊!”
“是啊!我约了城防军李副官家的闺女今天去天香酒楼,这下都耽误了。说好的是傍晚,这特么太阳都快落没了!”
接连几次加时中,人们谈论动弹的那个人越来越多,直到这一次,亲兵们终于忍不住暗骂起秦胡来了。
“我觉得吧,听点那方天画的话也没多大事。本来我们就是下属,执行命令也是应该的,都是秦胡这些人非得搅事,奶奶的,他们逼走一个个总统领,是能克扣军费吃香喝辣逛窑子去,咱们拿到的连一次炒凤肝都吃不起!”
“嗯,咱们做两手准备,一边应付着方天画,一边应付着秦胡。绝对不能在被秦胡拉到浑水里面了。”
众人一阵议论的时候,方天画一边暗自运转功法修炼,一边用余光瞄着罚跪的亲兵们。
看着静默不动的人们,方天画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这会儿,他们的内部,应该有一部分开始屈从我了吧?有了一个开始,以后的震慑,就更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