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想要挣扎，却似乎没有反抗的力量，任凭方天画揽入怀中。

感受着怀中玉人的微弱的喘息，方天画心中一下子变得柔软无比，禁不住叹了口气：“殿下，臣错了。”

他拽起了旁边的青色龙袍，裹住了秦雨萱身子，轻轻拍了几下那有些发颤的脊背，顿时想起了一天前的自己来，不由得鼻头一酸，缓缓道：“臣错了，臣再也不会伤害殿下了。”

方天画愈发觉得刚才在血影分身的自己不是个东西，竟然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都抛到九霄云外了，而且一开始还算是报复心理的话，到了后来，就纯粹就成了暴虐欲望的发泄。

轻吻了一下秦雨萱的额头，权作安抚后，他深呼吸了一下，酝酿一番，继续说道：“臣不知道殿下是要做什么，臣却知道殿下其实并不喜欢臣。说到底，臣能有今日，还是多亏了殿下的扶持，不论殿下根本目的是什么，对臣而言，是终有大恩的。”

“滴水之恩，当生死以报。殿下想要生孩子，臣会效力。殿下驱驰臣征战四方，除灭异己，以争嫡位，臣也会答应。”

“臣这次错了，以后定会补偿给殿下。”

“殿下……若是怪臣，那就怪臣吧！殿下喜欢做的那种事情，臣也会答应，不要再跟上次一样伤害臣就好。”

“其实……”

方天画刚想说，自己最多也就只能陪伴她这几年，未来定会前往那九重天界的时候，一双柔软略显冰冷的唇，便堵住了他的嘴巴。

“别说了，我懂。”

这一吻，持续了十几息的时间。结束之后，雨萱公主转而蜷缩在方天画的怀里，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兽。

“殿下……”

方天画还欲说些什么，一根纤细手指便抵住了他的唇。

“别叫我殿下。叫我雨萱。”雨萱公主淡淡道。

“是。雨萱……”

“嗯。”

雨萱公主将脑袋埋在了方天画怀里，嘴角边却露出了一丝他根本不会注意到的诡异笑意。

如此相拥，一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