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喜欢了九年了的女人,他依旧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张脸深埋着吮吸不停,舌头还带出了汩汩水声,不仅温乔在难耐的呻吟,他自己也不好受,胯间的性器快要将裤子顶破。
情欲和窗外的温度一样,快要破表。
温乔抓着晏孝捷的手臂,声音软糯的主动索要,“阿晏……我想要……”
对于晏孝捷来说,底下已经胀到极限,如果再不插进去,会憋到窒息,谁让自己的老婆哪哪都长得美,连私处也一样,盈满了水的穴口,看上去比放入水中的草莓更诱惑。
被阳光晒出了一背的汗,晏孝捷索性脱了T恤,胡乱的扔到了地上,脑子里什么都顾不上。赤裸着身体的他,线条又紧实了许多,连带的底下那根粗红的阴茎也显得更为凶悍。
可对于早就撬开了情欲之魂的温乔来说,他完美的裸体以及优越的尺寸,是一种吸引力。她发现自己其实挺变态的,迷上了欣赏他的身体。
“老公……”这张清冷英气的脸,一旦娇滴滴起来,简直能要人命,“我想要你操我。”
搬来这么久,他们还没有在餐桌上做过。
晏孝捷拍了拍温乔的大腿,“趴着。”
“嗯。”
温乔跪趴在餐桌上,细腻的肌肤白得发光,其实她也有开始健身,不过强度没那么大,臀部有肉又够紧翘,像颗饱满的水蜜桃。
身后是撕避孕套的声音,随后是被一根滚热异物破开她身体的酸楚感,明明都做过无数次了,但每次刚插入时,还是疼。
晏孝捷都没怎么使力的抽插,身下的身子就被撞到不停往前爬,他只能按住温乔的侧腰,“跑什么跑。”
她死死抓着桌沿,“太大了……”
这句话他听起来,横竖都是被夸,四周的热气不停地朝他身上吹,汗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滚落,“底下还是这么紧。”
腰腹朝前挺动时,显得肌肉线条更分明结实,年少时到底还是有些稚气,现在多了太多成熟的荷尔蒙。晏孝捷小幅度的抽插了一番后,无法满足他的兽欲,带着极强的快感,狠狠的往穴里刺。
只是被重重的插入了一会,温乔感觉自己的小穴被那团粗粗的硬物裹着,热到像烧了起来。阳光很烈,肉体相连处的视物太过清晰,猩红的茎身带出了一片淫水,全成丝般粘在了茎身上。
“啊、啊啊……”温乔好热,手心的汗都将木桌浸湿,“阿晏,帮、我把裙子脱了……”
“叫老公。”晏孝捷很不满意。
她上身在颤,“……老公。”
叁两下,裙子就从温乔的身上脱掉了,虽然也没有凉快到哪儿去,但比起刚才舒服多了。
如果从窗外往里看,她呈后入的姿势趴在餐桌上,被一个男人凶狠的操干,太过羞耻。
院子里,是波士顿午后的静谧。
屋里是此起彼伏的呻吟。
皮肉撞击的声音快要溢出窗外,温乔被一波又一波的凶狠顶撞,弄得失去了意识,浑身热汗淋漓。她就是在这个家里,再女王,在做爱这件事上,还是被混球压在身下欺负的小白兔。
晏孝捷边插边俯身舔着她光洁的皮肤,忽然想起了一些看到的画面,插得更凶了,“你们班那个英国人,Alan,明知道你结婚了,还恬不知耻的送你回来。”
“他、他叫……”温乔都出不来声,“他叫、Andrew……”
入在热穴里的肉棒死命的顶着花心,晏孝捷受不得这刺激,“怎么,你喜欢他吗?名字记这么清?”
温乔难耐的仰起头,“你25岁了,不是5岁,记住男生的名字就是喜欢他吗?”
“是,”晏孝捷就是犯浑的幼稚鬼,“当初我追你追了一个月了,你都记不住我名字,念错过几次,你自己心里清楚。”
气不过就是往前一记狠撞。
温乔要被这个脑子简单的单细胞动物弄疯了,“谁让你名字这么复杂,孝捷是很容易念成小捷啊。”
头一个月,晏孝捷每天都自信的出现在她面前,结果次次她都叫他,“晏小捷”。
“晏小捷、晏小捷……”都九年过去了,晏孝捷小心眼死了,抓着这些事不放,一想,又委屈又气,“温乔,真有你的。”
温乔快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了,忽然,她感觉穴里的肉棒拔了出去,不过等着她的是下一个姿势。
晏孝捷把她抱到了窗台边,两个赤裸的人就这样在纱帘边做着情色的事,刚被插了一会,她害怕,“一会会有人经过的。”
“那就看着我们做。”
他挑挑眉,根本没打算换地,还特坏的从碗里拿了颗草莓,下面边往穴里凶顶,上面却吃起了草莓,故意只咬了一半,然后塞到了温乔的嘴里,“拿着,自己吃。”
可她哪里还有力气吃草莓,被挤窝在狭窄的窗台,甚至屁股都没有完全坐实,完全是靠晏孝捷撑着自己,才掉不下去,所以身下的每一次配合,都太消耗体力。
不过,她还是吃起了草莓。
渐入佳境后的晏孝捷,目光都很灼热,一点也不温柔,充满了攻击性。肉棒被热穴裹得太舒服,根本不想射,只想一直操下去。
窗边更热,细密的热风直往里灌。
温乔身子颤到发软,窗帘都快要被台面上的震动拽下来。她全身都潮红一片,小腹上全是细密的汗,眼尾是做哭后的湿意,嘴里还困难的咬着那半颗草莓。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浑身都是喷涌的快感,但偏偏她颤晃的身子,迷离晕乎的表情,都让晏孝捷喘不过来气,没有那么骚,但让他欲罢不能。
“操……”
他喉间烧得发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喜欢一个人,即便九年过去了,对她,还是有强烈的占有欲,“温乔,我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下次再让我看到别的男人送你回来,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动手。”
温乔抓着他做到青筋鼓起的手臂,喘了几口气,然后顺着手臂向上,箍住了他的后脖,越过了这个话题,说了更中听的话,“老公,那罚我,再被你操一个小时,好不好?”
她太懂得制服这个暴脾气的混蛋了,晏孝捷不仅顺了毛,还更来加来劲。
安安静静的午后。
他们将屋子的每个角落染得浑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