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血液从子弹嵌入的皮肉中迸出,染暗一大块黑色革面的西装左上角。
姜银月手掌笼罩住血液不断往外流的脚弯,中枪的脚全然麻木无力,但他依旧咬着牙尝试站起来。狼狈的模样与他清高的外形截然不符。
“嗯啊!”姜银月只觉举步艰难,手臂用力撑住上半身不倒,可伤口拉扯得更大了。
“m型子弹,相必腿站起来恐怕有些困难。”江引越语气轻佻,漫不经心地一步一迈,擦过姜银月的侧边身体,咣一声将枪丢在地上。
那支枪与姜银月距离不过十厘米,显然枪里已是空弹,却斥满不言喻的嘲讽和挑衅。
“你知道在本州使用枪支是犯法的?”姜银月僵硬张合的齿间溢着血丝,用尽内力讲的话沙哑难听。
“姜董,彼此彼此罢了。”江引越讥讽地笑道。“你在国内动用私武,刑警已经在全国范围内通缉你,你来M国这,也是为了寻求庇护吧。”
“刚刚打进你身体的三枪,是我务必要还给你的。”江引越冷声道。
“一亿五千万金出得了手,姜董不愧是家族产业雄厚势强。”江引越面容阴沉无比地说道,暴戾恣睢的余光漠视着跪在地上惨伤的男人。“两个月,你还想继续占据着我的人不还?”
姜银月聚满坚毅的目光瞪向肆意跋扈的江引越,他心里承认,接下来的半辈子里,他是想彻底拥有苏莜儿,虽然一开始的动机非如此,但他不会将此说出口。
“你为何偏要伤害她,筱儿如今因为头部受伤已经失忆了,你接着做下去只会造成同样的结果……”
“我乐意,我就是要把她教训到死了妄想逃脱我的心。”
江引越不悦地压低眉锋,眼神滞满对他鄙夷。
瞟见江引越迈步走向关着苏莜儿的铁笼,姜银月一时应激得心肝攻火,想拦住他,自己却无能为力:“放过她,她还怀着孕……”
江引越根本不理会他,径直走到笼边,他按开铁笼指纹锁扣,高大无俦的身躯须半弯腰,方可走进笼子。
“呜呜哥,哥哥……”督见江引越走过来,越来越逼近她,苏莜儿发怵地小声嗫嚅着,身体往后一点一点地挪移,瘦弱的手臂挡在胸前,细小的脖颈畏惧地颤抖不停。
“啊——”苏莜儿后背快碰到笼壁时,迅雷之疾间,江引越猛出手擒住她的头颅,将她整个人儿腾拽到笼底中央。
苏莜儿十指紧紧扣着金属笼底,全身俯趴在地上,挤压着膨大的孕肚极其难受。江引越半蹲着,用膝盖从她身后压住她两根的腿弯,令她下半身动弹不得。
随即,他狠厉地抓住苏莜儿的发根,往上一把拔,江引越的头靠近她耳边森然讲道:“方才莜儿唤他作什么?叔叔?”
“呵哈哈哈,那就让叔叔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渗人寒粟的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咳咳咳!莜儿……”姜银月内脏被气得快喘不过气,又是一泉血液咳涌出。他如何说也阻拦不了,江引越要虐苏莜儿的心。
“呜呜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莜儿好怕……”江引越松开手,苏莜儿便像个胆怯的鹌鹑一样缩起脖子,手臂向前攀,想从他身躯的圈锢下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