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替他当了一枪后都没流泪，如今却因为房事被他弄得红了眼眶，褚景衍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巴掌。

抱着她的人没了动静，方予微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他的眼睛比她还红。

“你怎么了？”带着浓烈的鼻音，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微微，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人，之前保护不了你，到现在，也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把你困在这里。”

方予微托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果然，这张脸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让人惊心动魄。

可这好像也不是她动心的全部理由。

“你很好啊，之前，我从家里跑出来什么都不会，一切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我们不是特别快乐的生活了好几年吗，而现在，也是我自己想要来才甘愿在这的，说实话你亏大了，以我的咖位根本不需要那么多钱的。”

“可是你在我心里是无价的。”

没想到千年的老狐狸也是这么纯情，说句情话把自己都弄得脸红了，方予微将他抱得更紧，脸蹭着他的脖子。

“其实结局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世间很少能有永恒的，我们不如珍惜当下。”

“嗯。”他也把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看着一滴泪顺着她的背滑了下去。

“那我们就疯狂一点儿吧，抛开世俗的传统！”她猛地伸手扯开托着她的尾巴，整个人摔进床里。

“干嘛？”他对任何可能伤害到她的事情都十分警惕。

“反正你也用你的棒子插过我很多次了，今天就来点儿不一样的，比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