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了韩风的情形,都想上前帮他的忙,但都又怕自己不但帮不了忙,还会加剧韩风的痛楚,所以都空自焦急。
龙一目中突然射出了一道奇光,道:“主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会用我的血来救你。”说完,也不知道施展了甚么手法,右手手掌心突然变得通红,眼看就要渗出血来。
“龙一,别做傻事,我死不了。”韩风突然大声喊了一句,正想把大肥猫所传授的那套法诀运起,忽见一股奇怪的气流在体内运转起来,竟将身上的痛苦抵消了,面色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韩风微微一怔,暗道:“这是甚么东西?”张口向外一吐,一股古怪的香气喷出,就好像是刚喝了一杯美酒似的。
龙一看到这里,手掌往下一压,掌心已经恢复了正常,目不转睛的望着韩风。
只听赵博雷诧异地道:“大人,你好了吗?”
韩风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总算好了。”
赵博雷道:“奇怪,刚才大人吐出的那股气,好像是一股酒味儿,难道这股酒味儿是……是……”
韩风擦去额上的汗珠,站了起来,说道:“不错,我刚才吐出来的那股气,正是香车夫人之前给我喝的那杯酒,那并不是一杯普通的酒,香车夫人像是早已知道严化昌会用何等手法对付我,所以事先让我喝了那杯酒。那杯酒正是严化昌掌力的克星,要不是她的那一杯酒,我只怕不会好得这么快。”
赵博雷道:“赵某先前还以为香车夫人与赵王府的人是一伙的,但现在看来,她好像帮了大人的忙。”
韩风道:“我也觉得奇怪,我与她非亲非故,甚至是第一次面,她怎么会出手帮我呢?”
这件事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就更不要说其他的人。
……
严化昌带着两个随从离开了“丹桂山”之后,以他们的速度,不过片刻之间,已经出了数百里外,而身后那几十谷强大的气息也开始向四面八方遁去,显然是不再跟随他们,各回各处。
不多时,三人速度慢了下来,只听蔡学武道:“三都统,那姓韩的小子好高深的功力,居然接住了你的神功。不过,咱们就这样回去的话,会不会……”
严化昌笑道:‘阿武,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那小子么?”
“三都统,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夫的绝学岂是谁都可以接得住的?老夫敢说,能接下老夫那三掌而不死的人,只能是天下第一流的高手。那小子虽有能耐,却还达不到这等境界。别看他赢了老夫,但他也在无形中被老夫的掌力击中了要害。此时,那小子只怕已经痛得死去活来,饶他再大的能耐,也活不过三日。”
另外一个老者听了,笑道:“那小子怎么会是三都统的对手?三都统的这一招真是高明到了极点,咱们虽然离开了洪铜县,但那小子也死定了,他一死,洪铜县便没了知县,到时候,王爷只要向皇上说一句话,朝廷还不是会派一个人听话的来人洪铜县来当知县?”
严化昌笑道:“阿楠,还是你懂我的意思。阿武,你今后可要跟着阿楠好好学着一点。”
“是。”蔡学武道。
三人口中说着,已经去了十多里路。
忽然间,三人身形一转,竟是施展“瞬间移动”,一口气移动了数里。他们所去的地方是一座山下,那座山下有一个百多丈大的小湖,湖水碧蓝,湖岸边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
一个老头坐在车辕上,手里拿着一根钓竿般的竹棒,做出一副正在钓鱼的神色,对三人的出现像是早已料到了似的,丝毫没有露出惊诧之色。
“原来是香车夫人。”严化昌笑道。
那老头像是聋子似的,连头都不转过去看一下。
那辆马车正是香车夫人的香车,只听香车夫人的声音从车里传来道:“三位,本夫人在这里等你们多时了。”
蔡学武听了,笑问道:“香车夫人,你等我们做甚么?”语气显得有些轻佻。
香车夫人道:“要你们带一封信给徐锡山。”
蔡学武面色一怒,喝道:“大胆,香车夫人,你虽然是十大夫人之一,但也没资格直呼我们我们王爷的名讳。”
香车夫人道:“徐锡山这个名字你们叫不得,本夫人却可以随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