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明枝盯着他,“你看你的,我看我的。”
“……嗯。”
傅景淮专注的看着电影,幽暗的光映着男人斯文淡雅的侧脸,明枝躺在男人怀里,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那怕傅景淮此刻什么都没做,但她总觉得心里有个小钩子在钩她的心。
渐渐的,明枝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思。
黑暗中,她舔了下唇,红酒的醇香还未完全消散。她对这个男人有欲望,并且很强烈,她想要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明枝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
但她却想放任。
“傅景淮。”明枝撑起手臂,凑到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男人的目光从电影移到她身上。
“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明枝问的直白,她一向都是如此大胆而热烈,即便在感情里,也是占据了主动权。
傅景淮沉默的看着她,昏暗的灯光遮掩住了男人眼底的些许晦暗。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明枝抿起唇,捏住了他的肩头,就在她以为傅景淮不会回答的时候,男人突然仰头凑了过来,吻在了她的唇边。
明枝垂下眸,僵硬的身子逐渐软下来。她知道傅景淮不善言辞,脸皮还薄。
“这算是你的回答吗?”明枝低声问。
“嗯。”男人又凑过来吻了吻她。
明枝翘起唇角,电影也不看了,翻身坐在他了的身上。
“傅景淮。”
“嗯。”
明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指尖轻抚着他的脸颊,她的后背挡住了投影仪的暗光,在黑暗中她的目光描绘着男人的眉眼,即便看不清,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
他的存在感太强。
“我念首词给你听好不好?”
明枝扶着他的肩逐渐下移,男人的呼吸也逐渐深沉起来,小腹紧绷。
“什么?”男人压抑着声音。
明枝俯下身来,沿着他的下颌线亲到耳廓,清悦动听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念起。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①
明枝的声音很轻,温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毫不避讳的说着淫词浪语。
傅景淮喉间一紧,有些艰难道:“你从哪儿学的?”
明枝却没回答他,红唇轻启,继续念完后半段,“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②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明枝被他翻身压入身下,腰肢也被人掐住。
“怎么了?”明枝明知故问,“还是……你想听点别的?”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