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玉跟着下床,跑到窗边却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萧冷玉晃了晃脑袋,她刚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那是君千澈吗?
外面守夜的珍珠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郡主,您怎么了?”
萧冷玉看了眼珍珠,想问什么,可是终究没问出口,苦笑道:“我可能是做梦了?”
他怎么可能来看她呢,大致是她眼花了,又或者真是做了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就是太想那个人了。
珍珠见窗子开着,连忙上前阖上了窗:“夜太凉,郡主小心着了凉,您快上床吧。”
萧冷玉被珍珠扶着躺到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刚才她应该抓住他的,这样她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君千澈了。
萧冷玉懊恼得恨不得时间倒流,重来一次。
……
翌日。
唐枫起床看到君千澈额角上一个不小的包,顿时便吓了一跳:“表哥……”
不是吧,他睡相这么差吗?竟然把表哥给踢下床了?还让他把脑袋撞成这样。
“起了就去陪祖母用膳吧。”君千澈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表哥一起。”唐枫去拉他,君千澈却是不想去:“你自己去吧,我再躺一会儿。”
唐枫以为是自己昨晚睡相太差,把君千澈搞成这样,顿时也不敢闹他了,乖乖去君老太太的院子了。
“外祖母,姐姐。”唐枫去的时候,唐宓已经在了。
“枫儿快来,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君老太太笑着招他坐到身边,还亲自给他拿了燕窝盅。
唐宓看着唐枫道:“表哥呢,怎么也不一起过来?”
提到这个,唐枫就一脸惭愧:“我昨晚可能把表哥踢下床了,他脑袋长了个包,不肯过来,说是还要再躺躺。”
一听这话,唐宓就哭笑不得地嗔他一眼:“你看你把表哥闹的。”
见唐宓说唐枫,君老太太连忙帮腔道:“别说他,不就是长了个包吗,又不是大事,很快就消了。”
说着,君老太太又夹了好多吃的给唐枫,当然也没忘了唐宓。
陪着君老太太用完了早膳,唐宓便让唐枫陪着君老太太,自己则是带着半夏去了永安侯府。
原本今天可以不用来,现在可以隔两三日来一次,不过既然昨天跟表哥说了那些话,这做戏还是要做全套。
永安侯府的门房都认识唐宓,这次都不用通报,直接就请唐宓进府了。
唐宓刚到萧冷玉的院子,珍珠就急急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