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风畔,吓得简直魂都没了,他死死抓着那妇人,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谁能想到他就分了这么一下神,这妇人就能发疯一样,把云姨娘踹成这样,而云姨娘现在还怀着王爷唯一的子嗣呢。
他真的要被她害死了。
唐宓回过神来,也是紧张地看了眼那妇人。不过她不是紧张依云,而是担心妇人会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
尤其这件事还是她起的开端,她就更不想她因此受到伤害了。
这妇人正是曹吉的娘子。
皇后最先回过神来,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依云,慌得不行,立刻朝那两个御医大喊:“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两个御医这才回神,立刻上前给依云诊脉。
两人探脉探了好一会儿,才躬身道:“启禀皇上,这位夫人伤得太重,孩子已经掉了。”
一听这话,皇后顿时颓然地倒在了椅子上。
完了,什么都完了!
夜君毓看着他拼命想要逼自己承认的野种,突然一下就这么没了,整个人瞬间像被抽掉了精气神一样,彻底萎了。
风畔听到孩子掉了的时候,也是吓得魂不附体。
只有曹娘子听到孩子掉了的时候,畅快地笑了起来。
夜政雄皱眉看了眼曹娘子,又看向唐宓:“还请小神医过去帮忙看下。”
皇后闻言瞬间又生出一丝希望,看向唐宓。
唐宓却是站着没动:“孩子已经掉了,恐怕无力回天了。”
孩子是无辜的,可是这个孩子来路不正,不该留。
听唐宓这么说,夜政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知道不是真的无力回天,而是她不想治。不过想到之前他对她做过的承诺,他倒是也没逼她。
转眸看向大笑的曹娘子,夜政雄肃然道:“你是何人,为何公然行凶?”
唐宓看了眼曹娘子,怕她不知道夜政雄是谁,跟着说了一句:“这位是当今圣上,旁边的是皇后娘娘,你为何行凶?还是有什么冤屈,还不快快招来?”
一听夜政雄是皇帝,曹娘子立刻就吓得朝夜政雄跪了下来:“求皇上明鉴,不是民妇有意想要踹她,实在这个贱人不要脸,勾引我家相公,民妇才没忍住,踹了她几下。“
夜政雄倏地皱眉,“她勾引你家相公,你到底是何人?”
曹娘子哪里敢说谎,立刻回道:“民妇是唐家的仆妇,民妇相公是唐家仆人,民妇的公爹曾是唐府管家,这贱人名叫依云是唐府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为了借民妇公爹的势,便勾引了我家相公,做下苟且之事,还偷怀了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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