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之后,唐宓便又去了唐府,见了林氏:“姑姑,我让鸿飞去见军营见了二哥,唐桤军营这半个月都在外面演习,听说要演习一个多月呢,他还没来得及收到您的信就出去了,我怕家里的事影响他演习,也就没告诉他你给他写信的事,等他演习结束,应该能看到你的信了。”
“不着急。”林氏听到唐桤没事,也默默松了口气,笑道:“他没事就好,还是你想的周到,真是谢谢你了宓儿。”
这孩子好不容易在军营里面有些建树,她也不想让家里的事影响他。
唐宓冲林氏笑了笑:“姑姑别客气,二哥聪明稳重,就算一个人在外面也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提到儿子,林氏满脸都是骄傲。
以前他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是嫁给了唐三豹,如今想想自己真是蠢得可怜,好在她的一双儿女都很好,以后他们便是她的命根了。
锦州军营。
唐桤冷冷看着被架在长凳上打得奄奄一息的几个士兵。
从百夫长升到千夫长的解源,看着那几个被打的士兵再次扬声大喊:“谁要是敢在军营偷盗,便是这样的下场!”
“我们……没有,冤枉……”即便被打的奄奄一息,几人也不忘喊冤。
解源不屑地冷嘲:“还有脸喊冤,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你们去偷的,人赃并获,还有脸喊冤!”
“是有人……故意散播消息……给我们,我们才会……上当的。”一个士兵费力地抬起脑袋,阴戾地瞪着站在他们对面的唐桤。
肯定是他害他们,他知道之前是他们几个害的他,他这是故意报复!
唐桤冷冷看着他们,没有一丝表情。
解源见他们还敢往唐桤身上泼脏水,立刻又生气地怒喝道:“放屁!如果你们不是自己贪心,谁散播消息也没用。一百军棍,一棍也不能少!”
“是。”执行的士兵们立刻大声应了。
在旁边看戏的都司裘海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唐桤:“他们说的故意散播消息的人应该不是你吧。”
唐桤一脸无辜地看着裘海:“大人说笑了,末将可一直都晕着,昨日才苏醒,哪里有时间做这样的事。”
裘海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到底是唐三豹的儿子,一出手就知他的狠辣,这次不仅除掉了害他的人,还在卫将军那里得了脸,升了他做参将,否则就凭他是唐三豹的儿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晋升了。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既然病还没好,那就多歇歇。”裘海有预感,这个人将会是他最大的敌人。以前是唐三豹,现在是唐桤,他跟唐家父子还真是难解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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