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后那对母子会提供自己钱粮,钱少强就激动得全身直颤抖,立即就冲回家里,和老娘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
不是自己不想独自上门去,这样得来的好处就全进了自己口袋,自己就是吃香喝辣的,别人都不知道。
可是想起那个野崽子,那砂锅大的拳头要是砸在自己身上,那就吃了大亏了,他那朋友还说那野崽子废了的双腿又治好了,肯定是不好对付,要治那母子俩还得老娘出马。
他老娘曾是个制霸全村无敌手的泼妇人物,这些年因为自身成分不好,被村里分去挑大粪,才收敛了一些。
钱家老婆子听了老幺的话,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操起一根砍柴刀就要冲过去砍死那个守妇道的女人。
被钱少强死命拉住好歹说劝了一车轱辘的话,再给老娘分析可以借着这个污点去敲诈他们,从中得了好处,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钱家现在成分不好,本来就被周围村民敌视,这会儿他们去闹事,他们又是贫农身份,恐怕会有很多村民护着那对不要脸的母子。
就这样冲过去,反而占不到好处,只能把那女贱人的名声搞臭,仅仅是这样而已,他们又得不到好处,太便宜他们了。
钱少强把这个计划原原本本的分析清楚了,怒气冲冲钱老婆子听闻可以在他们身上压榨油水,来让自家过得落魄的日子好过起来,顿时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之色,舔了舔嘴唇转了转眼珠子,拉起儿子就直奔郑家村。
结果跑到母子俩住的旧屋子里,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大门紧闭着。
“娘,我早打听好了,那个不要脸的,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搬到她姘头那里去住了,现在一家子没脸没皮的就都住在一起。”钱少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话的语气满满都是鄙视。
“怎么搬到别人家家里去住了?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就这么迫不及待,真是丢了我们老钱家的名声了。”钱老婆子气的眉毛倒竖。
“那还有错,都是小二告诉我的,连过年都在一起过呢!听说那个姘头和那个小崽子长得一模一样,村里头有点脑子的都明白是什么事,我可真为大哥喊冤呐!怪不得大哥整天打骂他们,原来原因在这里呀!打死他们活该,大哥就应该把他们打死,不要轻易如了她的愿跟她离婚,要是这样,那女人还得在我们家里做牛做马。”
听的儿子可惜的啧啧声,钱老婆子白了儿子一眼,“你当我不知道这个理?这个女人好拿捏,比你后大嫂好对付多了,可架不住她瘫在床上了呀!别说拿捏她了,老娘还得服侍她,还不赶紧叫你大哥给蹬了,还留来过年呐!”
客厅里大人们在商量事情,小饭团、小米等几个孩子,穿得厚实正在屋里玩着游戏。
忽然一个身材高大,面部颧骨很高的老妇冷不丁的踢开院门……
曾被闫家兴闻进院子掳人的亲例者小饭团,被这声响吓了一跳,恐惧的惊叫一声,拉了一下旁边的小饭米就高声喊了一句,“大家快跑,坏人又来捉我们了。”
几个小孩一边扯着嗓子叫大人,一边飞快往里边跑。
刘佳佳抱着小馒头坐在最靠外的地方,看着孩子们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心下一惊猛然站起来走过去,单手护住扑过来抱住她腰的小饭团。
郑峥嵘和肖毅然打头走出来,眼里含着怒火!
黄泽推着肖宏达也走了出来。
望着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一老一少,肖毅然肯定自己没见过他们,刚要开口询问,只听郑峥嵘已经语气十分冷硬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