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你少看不起人?谁毛没长齐了?我现在娶媳妇都绰绰有余了”,李开放撇撇嘴,没好气道。
陆坤笑笑,周围的老少爷们也是笑得前俯后仰。
“那你要不要吃糖,不要那我就收回去了,反正要抽烟你别找我,我怕你老子老娘来找·我晦气!”,陆坤笑笑道。
“白给的怎么不要?”,李开阳脸上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但手上动作却不慢,立马把陆坤手掌的糖给抓走。
周围一些娘儿们见陆坤出来,跟一群老少爷们说说笑笑,也不大好意思留在这儿继续掺和,绝大多数都回自家屋里歇着去了。
男人处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今天出来处理这事儿的是刘丽萍,在场的这些大老爷们可能不会掺和,但刘丽萍怕是得跟小区里的长舌妇来一场惊天骂战才能暂时摆平,一个搞不好还会造成老死不相往来开的局面。
“阿爹,我·回去了”,大丫儿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朝陆坤说道。
她下来了已经好一会儿了,花盆砸落造成的现场已经被她给处理干净了。
陆坤看向大丫儿,微笑道“回吧。冰箱里有西瓜冰,要喝自己拿,别不小心中暑了。”
“哎”,大丫儿脸上露出深深的小酒窝,微笑应道,拿着扫帚和铲子往楼上走。
陆坤跟这群老少爷们闲扯了一会儿,各种荤话满天非。
小孩子早就被各家的婆娘或是老子给揪着耳朵拽回去了,反倒是站在陆坤边上的李开阳眼神越来越了亮,听着各位前辈们透露出的各种秘事或丰富经历。
看着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陆坤适时地提出告辞。
本来花盆摔落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更重要的是没砸伤人,连花花草草也没伤着。,给大家伙儿敬烟,外加承诺以后不再把花盆摆在窗边,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才出去这么一小会儿,陆坤身上的背心就几乎全湿透,连内裤都黏糊糊的。
“这该死的天气!”,陆坤低声骂了一句,推门进屋。
屋里。
“左手!”
啪。
“右手!”
啪。
“左右手一起伸出来!”
啪啪。
陆坤的神情有些呆滞。
只见刘丽萍攥着鸡毛掸子,朝着二丫儿的手心,不轻不重地拍了好几下,嘴里还不断教训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调皮捣蛋,你要是敢哭出声,以后每天都收拾你。”
二丫儿的手心起了几条红痕,瘪着小嘴,眼泪吧唧地掉下,屈着胳膊把眼泪抹掉,没过三秒钟有吧唧一颗眼泪掉下来,抹掉接连重复了好几遍。
“阿爹!”,二丫儿见着陆坤终于回来,泪眼再也忍不住,哭得撕心裂肺,摊开红红的手心给他看。
陆坤眉毛直跳,自家媳妇这回下手未免有些重了。
陆坤脸色黑黑的,给小丫头的掌心吹了吹,看向颇有眼色,立马会屋里取出红药水的大丫儿道”快带妹妹回屋,帮忙她擦一下药水“。
“过了啊”,陆坤的脸色极差,坐到自家媳妇边上,没好气道。
刘丽萍也有些心虚,但还是犟嘴道“我下手是重了点,但还不是为了她好,让她长长记性。”
“你知道为什么花盆好端端地会摔下去吗?二丫儿那丫头竟然在窗户边扑蝴蝶!这得亏没闹出什么大事儿来,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服力不够,刘丽萍又补充了一句道。
“”。
陆坤也是无语,好端端的扑什么蝴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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