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理偷偷回了一趟家,取了几瓶地窖里的果酒,带到了学校。
午休的时候,她抱着书包跑到樱花林。寻了处安静隐蔽的位置,她打开瓶塞,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她一不小心就喝掉了整整一瓶。
头脑开始昏沉的她,靠着树便睡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知道有结界在,别人看不到她也进不来,她的睡姿很是不安分,本来还堪堪在膝盖上方的裙摆已经跑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一双莹润修长的腿毫无遮挡的露在外面。
似乎被一个宽阔的怀抱包裹着,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就像是清风拂过,她的眼帘动了动,双眼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住一般,她还来不及分辨就被复又气势汹汹袭来的睡意席卷。
幸村精市解下领带小心翼翼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她的皮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踢到一旁了,光着踩着草地上的小脚白嫩嫩的,十个脚趾修剪的光滑平整,泛着可口的粉色。
他咽了咽口水,屈膝跪在草地上,把她的脚抬起来,隔着衣物按在自己鼓起的硬物上,她的脚底肉肉的、很有弹性,那种感觉非常好,他眯着眼睛陶醉地盯着少女湿润的唇瓣,如果她能这样勾引他的话,就更好了
幸村精市解开了皮带,握着她的两只小脚丫把他的性器夹在中间,施了点力踩在上面,他爽地叹了口气,被挤压着的肉棒变得更粗壮了一些,颤颤巍巍地从马眼吐出水来。
他按着她的脚开始上上下下地摩擦起自己的肉茎,熟睡着的少女嘤咛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不适般动了动脚趾,正好将他的性器顶端微微夹住,他屏着呼吸盯了她一会,发现她除了脑袋又往下滑了一点以外再没有其他动作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真是个小酒鬼”
他轻轻笑了一下,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身前含住她的唇瓣吮吸,舌头撬开编贝细齿挤了进去,他的语气轻柔缥缈,在睡得迷糊的女孩听来就像是树叶的沙沙声。
她口中的酒香尽数被他攫取,是有些清甜的梨子味,幸村精市舔了舔唇瓣,“原来这就是酒的味道”,他伸手将被风吹到她脸庞上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声呢喃道:“不过不用酒,只要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像醉了一般失去理智”。
惠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人在脱她的衣裳,把她的胸衣解了还不够,又去褪她的内裤。她立马并拢了腿,但是却被那人掰开。
一阵凉风袭来,她蜷缩起身体,小声地抱怨道:“好冷”。
那人在她耳边安抚似地低语,“没事的,马上就不冷了”。
有些冰凉的手指在穴口外徘徊,她的两片软肉被人揉来揉去,渐渐湿润的小嘴饥渴地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去。
她微微张着嘴,像一条渴水的鱼般不耐地扭了扭身体。
她的腿似乎被人抬了起来,有热气喷洒在她的私处,激的她浑身战栗。一个滑腻的物什碰了碰她的花蒂,试探般地探进去在内壁里舔了一圈,然后在她的小穴里戳刺起来。
她的脊背立刻绷紧了,醉酒的身子本来就格外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汩汩地分泌出液体。
呜小穴好痒想被人抱住想被吸吸奶子想要被火热的肉棒狠狠地填满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听到了她的心声,在有些微凉的风中挺立起的粉嫩奶头被人含在了嘴里,温暖的口腔让她舒服地发出了喟叹。
“啊好爽这边的奶子也要舔”,她挺了挺胸下达了指示,理直气壮地想反正是自己的梦,当然是要按照她的喜好来啦。
那人非常听话的吸了吸左边的奶子然后又含含右边的小奶头,湿透的小穴被手指甜蜜地爱抚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索着抱住了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被她抱住的时候,那人舔舐啃咬的动作明显顿了一顿,似乎是很愉悦地笑了出来,她的胸口被震得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