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改可怜的模样,坚硬地说:“慢着,捉贼要拿脏,抓奸要拿双。王爷,我要求对峙。”
我站直了对上胡氏说,“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我不能让人冤枉了我。更不能让王爷的孩子,蒙受冤屈。”
“好啊,我问你,十七日那天晚上,你去了哪?”胡氏大胆地质问。
“十七日那天?”我想了想说,“我回了娘家。”
“王爷,苏家人定会为她说话,王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胡氏说道。
我站起来,与胡氏说:“我要找的证人,是对王爷忠心耿耿的廖文,廖大人。”
我与王爷说:“不妨大家把证人,放在一起,各自说出自己的证言,好让王爷对比。”
我坦诚地与王爷说:“妾身对王爷是真心实意的,妾身为王爷生了孩子,王爷给妾身以荣耀,妾身怎么会想其他?
再说,妾身与孙易认识,但接触不多,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是姐夫。妾身怎么会做那些捡起芝麻丢西瓜的事呢?”
见王爷陷入沉思,脸色也缓和了一些,我上前说道:“王爷英明神武,自然会定夺,妾身清者自清。恳请王爷明察,还妾身公道,莫让他人构陷了王爷的孩子。”
……
廖文坐立不安,不是因为孙易死了,也不是有谁为难王爷。
而是因为王妃那殷红绸料子的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红艳艳的,就藏在他的书房里。
这几日,一直惦记着它,还曾经拿起它把玩,自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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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大人,廖大人,大事不好了。”王府的侍卫走到跟前说。
“怎么了?”廖文站起来问。
“先别说,先随小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