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险也太大了,也太刺激了吧,她这时根本无法摆脱男人对她的桎梏,而且下头被撑得好痛,好痛的,又烫又粗。
还真的就跟楔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小黄文儿诚不欺我,这比喻不要太恰如其分好吗,真的是几乎都要被撑裂了似的!
不仅她下头那朵小小娇花好难受,被非常勉强地一点一点往里头,吞着那根硬梆梆的非要往里头猛挤的大东西,就连她这颗小心脏也承受不来的,好疼,好怕,好难受啊……
霍甚笙俊朗的眉目间,因为那紧窒过头而略有紧蹙:“先前是谁说的,她老公在床上一定好猛的,还要她老公,千万不要怜惜她这朵娇花,放心大胆的来,还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怎么如今暴风雨真的来了,反而受不住了吗?别担心,不会被发现的……乖乖的,放心,放松些,夹得太紧了……”
楚凝香羞愤欲死,她也就是个嘴皮子功夫厉害的,过过嘴瘾吹吹牛皮可还行,如今真刀真枪的上阵了,可不是立马就怂了。
她心急如焚的要命,这影帝说什么?放心?开玩笑?
自己现在要是能放松,她能把身子崩的这么紧吗?赶情这弦儿都崩的要断了好吗?
还有什么是她夹得太紧了,分明是他的那大棒儿太大太粗了好吗?唔,挤得好深,塞得好紧,这时候感觉拔都拔不出去了,怎么破?
正是这时,霍甚笙他呼了口气,好整以暇地朝那边的导演喊道:“导演,正好这场景也布好了,直接把后天要拍的同场幕戏给拍了,省得来回折腾了,给你松散些时间可好?”
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探头对在旁边等候的助理吩咐道:“小周,帮我把今天下午晚上的公司会议,还有生意应酬都给推了,今天我要专心演戏,趁着感觉正好,可以把这一场景的戏都给拍完了。”
因为霍影帝除了演戏的工作之外,还接手了家族公司需要他运筹帷幄,隔两天,或三天,抽出很少的时间,一天里给他拍一场或者两场戏,最多三场已经是顶破天了……
之前每一场戏份的安排,剧组都是看着影帝空余下来的可支配时间安排的,如今影帝大人直接要求今天多拍几场戏,导演自然是乐不可支,欣然同意,巴不得呢!
现在拍的这一幕是,妖妃特意规劝皇帝,要依祖制去皇后宫里过夜,一方面想让皇帝觉得自己善解人意,一方面是觉得皇帝已然为她所迷,断然不会去他讨厌的皇后宫里。
却没想到皇帝竟然同意了,而妖妃暗暗咬碎银牙,气的很了,自然不会轻易罢休,下一幕故事就是她悄悄趁皇帝不备,在唇上涂了一层藏在枕头下的安魂药。
痴缠着皇帝走前给她一个香香,皇帝自然应允,后随即因为药物的影响沉沉睡去,而皇后苦等不着,正好女主公主就在皇后宫里,替皇后打抱不平,气势汹汹来妖妃宫里请皇帝哥哥离开……
楚凝香听着导演忙不迭吩咐,下一幕戏开始拍摄,好像喊得慢一点就怕影帝改变主意似的,她只觉惊险万分,险象环生,整个人在被窝下惊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啊,这就是影帝大人说的不会被发现吗?
镜头怼的这么近,还在摄像头下,这也,这也太刺激,太不可思议了吧!唔……好害怕,又,又觉得好刺激,这可比坐过山车惊险多了!
她强行忽视身下衣角被塞得几欲满满当当的难言痛楚,索性破罐破摔,连这幕戏即将到来的吻戏也不在乎了,该死的,这下头直接都本垒打了,这嘴对嘴的,还不过是小菜一碟?
还故作轻松地念着台词,嘟嘴娇嗔道:“陛下,你这就要走了?香儿舍不得你,香儿不依……陛下要亲香儿一下才许陛下走……”
霍甚笙紧随其后地说着台词,一脸促狭笑道:“香儿刚刚不还,好生大度的提醒朕去皇后宫中,怎么现在却舍不得了?当真反复无常……不过朕却喜欢的紧……”
他话音一落,被窝下他的大掌紧紧掐着美人纤腰,往怀里一带。
下身那根粗大长物狠命非常地向前一挺,沉沉碾过那九曲廊回的销魂媚肉儿,重重顶到最深处的那颗花芯嫩肉,唔……受不了了……
那所向披靡的架势真是让人无从抵挡,楚凝香经受不住那似闪电般的猛烈电流窜过全身:“唔——”
就在她差点要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来的瞬间,蓦地影帝大人的俊脸凑近,薄唇覆上了她微张的诱人小口,将她的那一声呜咽呼痛尽数给吞吃入腹……
霍甚笙迫不及待的含住那两片如樱花瓣的唇瓣,趁着她小嘴微张的间隙,大舌乘势长驱直入。
舔舐着那小口上下的每一寸甜美柔软,吮吸着那里面的每一滴蜜津,在他的狂吸下都流进了他的口中,最后还追逐着那小舌不放,实打实的激吻热恋。
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亲这个小骚货儿了,这滋味竟比自己早前预想的还要美好……那么香那么甜,比最好的蜜糖还要甜美,简直不想停下……
镜头下的两个人互相拥抱,唇舌相依,吻得甜蜜唯美,俊男美女的亲吻看起来格外登对,仿佛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一般……
然而被下男人挺腰款摆,忍了好久,这时借着那绵绵黏稠的春水这个大助攻,终于能深深顶入其中,即刻便被那柔韧的花心活泼泼弹跳而来,爽的头皮发麻。
忙守着腰身,慢悠悠地将自己那根庞然大物往回抽动,又烫又硬地深切熨帖着那嫩红娇颤,团动微蠕的饥渴媚肉,如春风化雨一般,润物无声……
就在两个人缠绵深切的激吻里,他身下浅抽慢送,缓缓而图,似流连,又似不舍,带着要命的灵巧与冲劲,进的却是又深又猛,彻彻底底攻占了整个花底深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