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背。
感受着这小子薄薄布料下,透出的火热温度还有坚韧的结实背肌,她再轻轻歪头,鼻尖依稀还能嗅到他身上衣衫上熏得龙涎浅香,唔,心神荡漾了呢……
感觉到背后突然贴上两团饱满柔软,娇弹高耸,饱满柔腻,胀鼓鼓的浑然让人忽略不得……
霍甚笙健背一僵,眉峰微敛。
那位置,是不是母妃的胸脯贴着他的背了?
他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身子,却根本躲不开那软绵绵的两团如影随形似的跟了过来。
再看自己手背上搭上的柔荑,她的手极美,与他这习字所用的澄心宣纸一笔,甚至雪白之色更盛,仿若羊脂美玉一般。
她春葱似的纤长指尖,正以一种蝴蝶停滞般的优雅姿态停驻在他的笔上,随之而动,在纸上游曳翻飞……
少年恍然失神,唇瓣嗫嚅,终于低声拒绝了这个美貌好心的母妃,声若蚊蝇,似乎不好意思到了极点:“母妃,太傅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你我这般似乎于理不合了?”
“嗯?笙郎说什么?”楚凝香只当自己什么都不曾听见。
她正是对这写大字的心得,说的头头是道:“专心一些,所谓‘真生行,行生草。真如立,行如行,草如走’。真书就是楷书,学写大字,仿若牙牙学语的婴孩走路似的,婴孩要先学着站立,再学行路,最后才能学着跑呢……所以笙郎你啊,只有先把楷书练好了,才能打好基础。”
白嫩嫩的小手,半包住少年那蜜色的大手,强带着他一并握住狼毫笔,提笔蘸墨,如云行水流般写写下一个大字,力道遒劲,有有风神绰约之美。
美人儿一心二用,借着小手牵引笔画的力道,不断摇摆身躯,向前难耐地拱着饱满的酥胸,好让胸前那两团饱胀嫩乳儿,亦然随着笔势的流转,在他那结实坚硬的背肌上一并变换形状……
“横当银钩铁划,竖当中贯刚硬,撇要恭谨圆润,捺则是气脉畅流……喏,就是这样,瞧,母妃写的,是否比之前的多了几分柔美……笙郎可是会了?来,我们再多写几个大字?”楚凝香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文雅轻道。
这不过几下摩擦,她胸前的肥乳儿娇嫩无比,这时已然情动地将乳尖儿渐渐挺起,连带着她的娇躯也跟着热了起来……
看着那狼毫笔尖的软毛,在宣纸上一横,一竖的。
她那两团粉软雪腻上的红尖儿,也隔着几层衣料在宽背上巍巍颤颤地游移摩挲,感受着自己饱满丰盈的乳肉被迫压扁揉弄,小小的乳尖儿也由软到硬……
呼,腰儿都软了呢!
楚凝香粉躯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趴在霍甚笙身上的两团柔软也压的越发紧实,就连她的腿心也开始泛起了羞人的湿意……
年轻的男儿,孔武有力,朝气蓬勃,身上的气息也清冽好闻的紧,哪里是老皇帝那身上连龙涎香也压不住的腐败气息可比的?
她余光下瞟,悄悄瞥向了霍甚笙端坐着的腿心位置。
那名贵衣料下的,隐隐可见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隆起轮廓,沉睡着尚是这么一大坨,不知这要是醒了,又该有多粗、多长、多雄伟呢?
不知会不会只一下,就能重重地捅到她腿心最里面,撞得她就连肚皮那都凸起了圆润的痕迹,大抵一下就能爽的飞上天了吧,啊,好期待呢!
“母妃,是这样吗?”霍甚笙本还在专心聆听楚凝香的指教,大手也顺着她莹白小手包裹的力道,专心写字。
这母妃的大字,着实写的还不错呢!
还没等他再研究这笔势走向,背后猛地有那两团饱满的绵软紧紧靠了上来,好像如两只圆圆的玉碗倒扣,又似两座巍峨玉山倾倒,时轻时重的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