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可是说话算话。这东西一拿,凌家我也回不去了。答应你们的功法,在事情办完之后,双手奉上!”
“好!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二弟,动手!”两人将凌冰儿一抬,匆匆朝着东郊树林跑去。
与此同时,凌家洗浴堂。
“你们在做什么!”
打开洗浴堂的门,凌昊南便看到,几名搭着木梯爬上房梁的家丁,急忙将其喝住!
“老爷,您怎么了?”小七放下手里的抹布,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谁让你们弄得,我离开时不是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能乱动这间洗浴堂吗!”
“爹,您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弄的。”凌冰梦从一旁走来,低头摆弄着手指,神情委屈。
看到凌冰梦,凌昊南的怒意消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责怪道:“我的话你没记住吗?为何要让他们清理房梁。”
“我是看房梁的那根木枝断了,所以想找人修缮一下。然后看到木梁上面灰尘太多,所以又喊了一些人擦洗房梁……”越往后说,凌冰梦的头低得越下,不安地扯动着衣角。
凌昊南叹了口气道:“好了,不必自责,回房间练琴去吧。”
“是,爹爹。”
“冰梦,你的手腕怎么了?”
凌冰梦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开,却被凌昊南看到了手腕的勒痕。
凌冰儿闻言玉手一缩,收回裙内。说道:“这是我昨日抚琴,不小心小心勒伤的。”
“练琴也会伤到手腕?”
凌昊南伸出手,想要看看伤的情况,却被凌冰梦躲了过去。
“哎呀,爹爹,你就别看了,省得你心疼。”说完凌冰梦抿嘴一笑,走向自己的房间。
凌昊南看了几眼凌冰梦的背影,神情紧皱,却是没有说话。这个女儿,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老爷,小的告退。”
“等等,那个木枝,拿给我看一下。”凌昊南指着桶里的一根木条说道。
“老爷请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小七还是老老实实地捡起木枝,递到凌昊南手里。
木枝的中间,有一个断口,粗糙厚实,参差不齐。看颜色,茬口似乎是新茬。不太像是被老鼠所啃。而且这木枝是固定房梁所用,不粗,但也不会无缘无故断裂。
刚欲放下,凌昊南的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气。很淡,散发着芳香,而且这气味,好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仔细嗅了嗅,是从木枝上散发的。但,不是木枝本来的味道。
“这种气味好熟悉。”小七想了半天,却是想不出来是在哪里闻到的。恰巧欣儿从书房走出,惊道:“和欣儿身上的香粉味道,一模一样!”
霎时间,欣儿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欣儿一怔,倒是没有听见小七的声音,看着众人灿笑道:“怎么了?”
但下一刻,看到凌昊南手中的木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意识到事情不对。
“欣儿,你过来。”
凌昊南的声音很低沉,看着欣儿的眼中,有了一丝异色。
“怎么了老爷?”欣儿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脸上依然挂着笑意。
凌昊南将木枝向着欣儿一丢,说道:“闻闻。”
欣儿顺手一接,轻嗅了几下。但这些在凌昊南看来,略微有些不大正常。她接东西的手法,怎么这么怪异?
“有什么问题吗?”
欣儿故作不知,反倒更加引起了凌昊南的怀疑。哼道:“这上面的气味,你难道不奇怪吗?”
欣儿疑惑地皱看了一下木枝,又闻了两下。
“好了,不要装了。小肖的死,恐怕不仅仅是被百年毒蟒咬死那么简单。这其中,免不了你的‘功劳’吧?”
欣儿一怔,慌忙跪到地上:“老爷这话从何说起,莫要开欣儿的玩笑,欣儿实在折罪不起……”
“哼!你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小南出来前,你也在客房!王东床底下的手帕,究竟是你的还是他的!”凌昊南双眼一睁,散发出慑人的威严。
“老爷明察啊!此事断然与小女无关,我只是……”
咔嚓,就在这时,凌昊南腰间的玉佩直接破碎洒落一地。一股蓝色的气流,钻进了凌昊南的身体。
“冰儿!”
凌昊南不顾其它,急忙奔向玉佩指示的方向。跪在地上的欣儿嘴角一撇,眼里多了一丝冷意。